来，站在家门口台阶上的校花同桌正看着自己，眼中目光熠熠：
“谢谢。”
林然挠了挠头：
“没事儿，同桌互帮互助嘛——”
顿了一下，又心有余悸补充一句：
“主要是不送的话我妈能弄死我……”
一句话。
把本该继续保持清冷人设模样的苏清颜都忍不住逗乐，“扑哧”一声轻笑出来。
路边的柔和昏黄灯光下，映照出少女那精致动人的美丽面容。
这一笑。
差点儿让林然看得呆住。
回过神，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抓抓头发左右张望，刚好看到旁边停着的迈巴赫，随口找话题：
“对了。”
“周叔呢？身体好点儿没？”
少女也止住笑意，恢复到清淡若无其事模样：
“哦。”
“病着呢。”
“还没好。”
“所以还要辛苦你一阵子。”
正好这会儿某位周姓中年男人晚上出来散步遛弯，心情放松愉悦哼着小曲儿拐弯走过来。
【苏小姐最近很体谅自己啊……】
【大方给他放了个假，说是让他最近好好休息，不用上班。】
【这样善解人意的小东家，太让人欣慰了。】
下一秒。
拐过弯来，就听到了这边家门口少女和某人的对话。
周叔：“！！？”
然后一边默默瞳孔震动，一边按照原路一步一步重新退了回去……
他应该在车底。
不应该在这里。
林然不以为意点点头，像是想到什么，迟疑一下，看向校花同桌：
“高考分数快出来了。”
“到时候填志愿，想好去哪儿了没？”
苏清颜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同样视线落在林然身上，眼中眸光微微闪烁，意味不明：
“你希望我去哪儿？”
林然愣住，装作若无其事开口：
“以你的估分，无论清华北大都没问题吧。”
“当然文科方向的话，客观来说北大好一些。”
这话说出口，林然心中却突然有些空落落的，仿佛心脏微微钝痛。
少女柳眉微扬：
“客观来说。”
“那。”
“主观来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