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看着像保镖的人守着,我们一人一间大套房,简直是欲哭无泪。
被软禁了,还是软禁在四周一直回荡着哭声的别墅里,我连房子里面的格局都来不及欣赏。
我心里暗怪自己多事,也许真照伍叔那样态度坚决的拒绝,现在已经能够离开,这毕竟是个法治社会,不信那些人真敢乱来。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说什么都晚了,我拉开门想去对面伍叔的屋里商量一下后面应该咋办,可是刚拉开门,两名大块头就站在了面前。
齐刷刷的问了一声,“您有什么吩咐?”
吓得我一个哆嗦,弱弱的说了声,“我串门,商量点事。”
还好,这个要求可能不过分,我成功在他们盯视下传送到了伍叔的屋里。
别说,伍叔明显比我会享受,已经在套房里面的冰箱中翻出吃喝的东西,开始大快朵颐,大妆匣就被放在电视柜上,他大喇喇的坐在小沙发中,吃得浑然忘我。
我哭丧着脸走进来,叫道,“伍叔……”
“三蔓,饿了吧,来来来,看看这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这卧室里面都有冰箱,啥好吃的都有,快来先吃点,别饿死!”
“谢谢伍叔!”我机械性的拿起个看上去很高级的蛋糕咬了一口,要是平时估计能享受一下,但是现在……
我真的没有这个心情,如同嚼蜡一样把那个巴掌大点的小蛋糕塞进嘴里,我灌了口快乐水叹了口气。
上楼之后那哭声更明显了,就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屋里传出来,弄得我坐立难安,伍叔看出了我浑身难受的样呵呵一笑,“咋地,现在后悔了?”
我苦着脸点点头,心想伍叔应该会安慰我几句,没想到……
“活该,后悔的还在后面呢,这事能叫咱爷俩都脱一层皮!”
我,……
伍叔果然还是我伍叔!
“那咋办啊,我就是想帮帮他们,积阴德啥的我还真没多想,就是觉得可怜。”
伍叔惆怅的喝了整整一瓶二百五十毫升的快乐水,打了个响亮的嗝,才舒服的靠在沙发里跟我说起一些从没涉足过的领域。
“三蔓啊,可怜我也知道可怜,但是她凶啊,这家财大气粗,又是男方,麻烦就麻烦在咱们对女方那边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伍叔亲身经历过,有的人家为了拿这笔结阴婚的横财,丧心病狂的捂死病重的女儿,更有一具女尸许几家的事情,里面那些事,我都不好意思在你一个孩子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