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心满意足的出了花楼,决定拿着银子重新给自己买的媳妇。
太阳西斜,暮色微染天边。
对面茶楼里,不起眼的一个角落。
稷澂和夏藕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在夏苋离开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嫉妒的眼神。
他曾亲眼瞧见深宫中的妃嫔,为了上位勾心斗角,无所不用其极。
夏苋的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便估算出她要去寻姘头,除了金子琨不做他想。
这二人私会的老地方,他刚巧知道。
于是,他让孩童转告吴庸说他的新媳妇好像病了,总是呕吐,便搭着牛车去了县城里。
吴庸一听大喜,以为夏苋是有孕了,见谁都告诉一声他吴家有后了。
要知道吴庸和原配亡妻都成亲十五载了,连个屁都还没生过,而夏苋才过门不足两个月呢!
村人都不信吴庸这种品性的人,也配有后。
于是,有几个闲汉也都来凑热闹,起哄般的跟了过来。
他们村大多都会来北街这头的医馆看诊,结果问了医馆伙计,根本没见过夏苋这号人物。
这时,闲汉们又开始起哄,打趣说夏苋别再是来城里私会老情人,却用求诊的借口来欲盖弥彰?
这些闲汉里面也有地痞流氓,都知道夏苋和金子琨那点儿私事。
于是,众人便又来到二人私会的老地方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