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定然会被下狱,这般也就连累到了提督大人。
“好,你去吧!”稷澂薄唇轻启,面容格外拒人于千里之外,带着深深的冷漠。
他会怕威胁?
“娼妓之家,讳者、扯、丐、漏、走。
稷某也会去府学告夏䒨,县学告夏蓅,让学政看看夏家的门风,一门两秀才还没出来,先出了两个艳名远播的花魁,再让学府们的才子们看看,这两个花魁可曾是他们的红颜知己!”
身有功名的读书人,惯爱留恋风月场所,县学、府学那种大学府更是如此。
果然,此言一出不仅仅谷氏不敢再拿夏藕说事,就连葛氏都收了心思。
如今,夏三姑只是稷寒山的弃妾,因为那十五个鞭挞连原有的情分都斩断了,他们夏家再也算不上稷澂的长辈。
而且那稷澂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敢干,他们惹不起……
夏藕亲眼看着提督大人一句话就震慑住了整个夏家人,心中崇拜非常。
她瞥了一眼神色清淡的提督大人。
他闷声咳了咳,不知何时耳尖染上一层薄红,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仿佛是一朵骄艳又藏着剧毒的罂粟花。
太对自己胃口了,她就稀罕这种调调的男人!
稷澂狭长的眼眸清澈澄净,有如青山流水,高远旷达,完全不似心机深沉之辈。
小娘子是他的人,岂容旁人算计?
他现在也算看明白了,自从成了家,他是连死都不敢去闭眼了。
就在这时,嫁给田里长的夏二姑赶到了。
她同乡下妇人的气质不同,三四十的半老徐娘看起来却有花信年华的韵味。
她穿了一身缎面圆领袄裙,头上插着一根小指粗的金簪,还佩戴一双流苏的金耳环,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
夏二姑看着两面还在对峙,她不安的双手交叠起来,隐隐有一种事情超出她掌控的感觉。
她皱紧眉心,恼怒钱氏办事不利。
这么久,还没有把小狗子搞定。
她又给自家男人,低声吹了吹耳边风。
田里长是个好面子的,便劝道“稷秀才,要不你给我个面子,借夏家点银子,毕竟是亲家不是?”
“里长,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稷澂似乎不懂顾族长的话,修长的双眉微皱,除此之外俊美的脸上再无半分表情。
呵,天底下唯有“穷”字最难写!
他抬眼对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