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能商量商量。”
其实,不仅这所院子,因为池瑶逃了太子的婚,还同戏子私奔,池家在朝堂举步艰难,生意也步步为艰。
奈何之前铺张的太大,这会儿被各大仕宦勋贵盯的都快成了筛子了,能蚕食的蚕食,能压制的压制。
这所宅院沾染了池瑶的臭名,但凡家中有女眷的,便不敢熏染,生怕惹了晦气,万一自家女儿也变得那般孟浪,他们就是哭都没脸不是?
也许过几年,这个风头淡淡还好说,但现在池家的这些产业,绝对卖不上价格,但又不能不出手,非常的矛盾。
“麻烦您去同池府说一声,这宅子一千两,稷某便要了。”
“一千两?”牙人惊愕。
平心而论这种在燕京城闹中取静,充满贵气的地方,要价两千两都是可遇不可求,这位爷直接对半砍价,给一千两!
这个价位绝对是半卖半送了,只要池家人不傻,绝对不会卖,他敢打保票……
然而,当牙人硬着头皮到了池府,同府上说了稷澂出价的时候,池瑶的母亲,高夫人一口就答应了,还立刻让池管家过来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