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忌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可惜了,我还以为已经与李修涯有所信任了。”
李康笑道:“没什么可惜的,不过就是一个李修涯罢了,本宫也不是非他不可,锦上添花的彩头,就算没有,影响也不大。”
说得不错,不过就是失去了一个亲近聂含山的机会,仍是可惜。
“对了,他与九皇弟之间关系如何?”
谢心忌微微皱眉,随后道:“我去的时候,他们应该刚刚谈过,见我来到,九皇子便离开了。不过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是相谈甚欢。”
李康冷笑道:“九皇弟这是慌不择路了啊,不能插手朝堂,便想要兵行险招吗?李修涯若是这么重要,我们如此接触,聂含山岂会不知?”
谢心忌疑惑道:“这也正是我困惑之处,当日李修涯来到燕都,便是聂含山与萧鼎两人亲自前去迎接的,而李修涯来到燕都接掌飞鱼卫之后,更是谢绝所有宾客拜访,唯有萧家小姐与聂府的人能进去,便是我也被李修涯那刁蛮的丫头给拦了下来,李修涯进出聂府更是无需通报,当是自己家一般,显然与聂含山关系匪浅。”
“所以你还是认为李修涯很重要?”
谢心忌点头:“虽然我不明白为何聂含山会袖手我们接触李修涯,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是一般的牢靠。”
李康眯了眯眼,思索片刻道:“聂含山现在的地位太重要了,自从他上任,本宫愈发不能得心应手,很是难受,这聂含山究竟想要什么?”
谢心忌摇头苦笑:“这些骑墙派自诩忠君爱国,绝不党附,却又处处掣肘我们,有陛下给他们撑腰,现在还有聂含山为首,更是难应付了。”
说道这里,李康突然问道:“聂含山家里还有什么人?”
谢心忌一愣,回想了下,便道:“聂含山出身不算高贵,但家境还算殷实,父亲曾经当过御使,算是官宦世家。妻子早亡,只留下一女名为聂逢秋,却是行走天南海北,不知所踪,除了聂逢秋,便是没听说过聂家还有人在了。”
聂含山的底细倒是干净清白,这也是让李康等人非常头疼的地方。
与各方势力都牵连不深,无牵无挂,做起事来根本不管不顾,丝毫不会顾忌你是谁,凡事几乎不留余地。
想必这也是燕帝李烜如此重用聂含山的原因之一吧。
“聂逢秋?今年是何年纪了?”
“根据消息,应该也有双十年华了吧?”
李康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