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的。”
“所以说我们现在...”
“当然是去孙弼家里啦。”
李修涯脸上笑着,心里却是沉重。
一个御史中丞怎么可能让所有人都闭嘴?李闲这段时间到底笼络了多少人?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马车走过街道,拐入巷子,很快就来到孙弼的府邸。
相比李修涯见过的其他人的府邸,孙弼的家果然还是太寒酸了些。
“在言官的圈子里有这么一句话,家贫不添锦绣字,富贵不折傲气骨,越是破落,便越显得主人刚正不阿。”
李修涯笑了笑,有点意思。
孙弼家中只有一老仆在,妻儿都在老家。
“臣参见九皇子殿下,不知九皇子大驾光临,还请恕罪。”
孙弼生得一张国字正脸,就是行礼,也不见丝毫表情。
李闲虚扶一手道:“孙大人客气了,今日本宫是特地来找大人的。”
孙弼问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李闲连忙道:“吩咐不敢,本宫现在并无官职在身,就是心中有些好奇,想来问问大人。”
孙弼的脸色明显好看了几分。
“原来如此,殿下若是不嫌弃,便请在寒舍休息,臣自然会回答殿下的问题。”
孙弼将两人迎了进去,分主客落座。
“这位公子...还未请教。”
李修涯拱手笑道:“下官飞鱼卫使李修涯,见过孙大人。”
孙弼眼前一亮,笑道:“原来你就是李修涯,闻名已久了。”
“让大人见笑了。”
孙弼道:“李大人与殿下一齐来到,想必是有大事,还请明言吧。”
两人对视一眼,李闲道:“今
日城外擂台招亲之事,想必孙大人已经听说了吧?”
孙弼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聂小姐当陛下面杀人,孙大人也知道?”
“嗯。”
“那孙大人可要上奏参聂大人一本?”
孙弼脸色一变,露出不悦神情。
“臣参或不参,殿下无权过问。”
李闲笑道:“这是自然,不过本宫就是好奇,想知道孙大人会如何决定。”
孙弼道:“聂师教女无方,冲撞陛下,臣自然要参。”
李修涯急道:“聂大人乃是孙大人座师,孙大人这是要欺师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