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事,李康已经好些天都未曾出门了。
第二次求娶萧家小姐,却被小圣人李修涯截了胡,定下亲事要嫁给李修涯做小妾。
众人一边惊叹李修涯的艳福,一边赞扬萧衡的大度,另一边,便只能可怜李康了。
堂堂皇子,结个亲怎么这般艰难?
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李烜都不由感叹自家儿子这倒霉的运气。
“聂卿,李修涯的家底,你都查清楚了吗?”
聂含山苦笑道:“本来臣以为臣已经弄得清楚明白了的,不过就是姑苏陈安县一个小家族走出,却不曾查到这李氏太爷竟然与萧家家主会是旧识。”
聂含山也很冤枉啊,当时陈安发大水,李长庚带着全族避难去了,唯有李修涯走散到了姑苏,待聂含山将李氏查了查,不过就是近三十多年在陈安起势而已,算不得根基深厚,家世清白,聂含山便也不再在意了。
李烜道:“李修涯,朕将来是有重用的,若是不知深浅,这叫朕如何用得放心?聂卿,此事还得你费些心思。”
聂含山应道:“陛下放心,臣知道了。”
李烜笑了笑,道:“对了,前些天沈老送来图纸,说是李修涯亲自设计的,你吩咐下去,着令工部可以开始动土了。”
聂含山接过图纸,看了看,微微皱眉。
“兜率宫?”
“李修涯取的,朕也不知道为何要叫这个名字,不过无所谓,他自然有他的说法。”
聂含山点头。
“如今道德经与论语已经开始在大燕小范围内流传,加上我们的推波助澜,这股风气很快就能吹散在整个东元,沈老的声望也即
将被推上顶峰。”
李烜闻言叹道:“可是谁又知道,在这背后,不过就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
聂含山微微苦笑,“臣也是相当的惊讶啊,听说他今日又派遣了飞鱼卫出动,要去传什么流言。”
李烜来了兴趣,问道:“他又想出了什么东西?可是道德经与论语这般?”
聂含山点了点头,却又摇头道:“不似这般深奥博大,却也不凡,好些是神怪传说,不过其中不乏经典,正要呈报给陛下过目。”
聂含山将几分书稿递交给李烜。
李烜看着李修涯的字,眉头深锁。
聂含山解释道:“这是李修涯的原稿,事情有些仓促,臣该复写一遍的。”
“无妨。”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