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一个行军总管,难道是要对某国出兵吧?”
杨宣也甚是不解,为何要封个行军总管啊?
说起来,行军总管虽然位同元帅,一军之长,却是个临时的职位,事讫即罢,待仗打完了,这个官也算是做到头了。
谢心忌去参加会试了,如今只是李康和杨宣两人商议。
“白羊道,白羊道,在哪儿呢?”
杨宣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片刻,犹豫说道:“白羊道好像在阳州境内,乃是阳州跟陈国接壤的一片土地,陛下封萧鼎是白羊道行军总管,难道是要对陈国用兵?”
“可是为何啊?”李康不解,燕国如今能否支撑得起一场大战都未可知呢,如此也算是孤注一掷了啊。
杨宣大概已经猜到了李烜的用意,苦笑了一声,随后低声叹道:“远交近攻,远交近攻啊...”
“杨老说什么呢?”
杨宣勉强笑了笑,说道:“殿下或是不知,去年李修涯乡试的策论曾向朝廷谏言,驱虎吞狼,远交近攻。所谓远交,如今燕卫结盟便是李修涯的主导的结果,而陛下也终于准备开始实行下一步了,近攻,即出兵攻伐陈国。”
李康惊道:“还有这事?”
他虽然也知道燕卫之事是李修涯做的,但李修
涯的策论他却是没亲眼看见,而杨宣也没有特意说出来。
毕竟此事算是机密,知道的除了陛下和聂含山,就是内阁的几位大佬了,若是李康说漏了嘴被陛下知道了,少不得会被斥责。
“本宫一直在想,父皇为何要对李修涯如此器重,甚至是放任了。李修涯不参加科举,父皇允了,李修涯要办武林大会,父皇也允了,李修涯要建立什么锦衣卫,父皇还是允了,原来李修涯竟是有这样的泼天功劳在呢。”
杨宣苦笑道:“殿下难道以为仅仅是凭李修涯背后的聂含山便可嚣张至此?老夫还听说了,因为殿下的鲁莽,陛下可是亲口跟李修涯说过道歉的话呢。”
李康闻言大惊失色。
“父皇,他怎么会?”
杨宣摇头道:“这个消息还不知道真伪,但也更能说明陛下如何看重李修涯了。”
李康身子一软,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他真的这么重要吗?”
杨宣听得李康的喃喃自语,低声道:“陛下的身子可是一直不怎么好的,而李修涯如此年轻,与其说陛下有心托孤聂含山,不若说李修涯才是陛下留给下一代君王的肱股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