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
一个身材魁梧,将军模样的挤了过来,连声问道,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他应该不至于被杀头吧!”
他这一问,几个武将都是凑了上来。
“是啊,到底怎么了!你们两个都是当事人,说说呗?”
“对,你两位跟我们说说详细情形,咱心里也好有个底,待会儿要是去跟陛下求情,也好有话说。”
“……”
凑上来的三人,分别是周德兴、胡美、吴良,这仨都是跟着朱元璋南征北战,立下过赫赫战功的将领,大明的准侯爷。
“你们……就别问了,不是什么好事。”
胡惟庸听他们呜呜渣渣的,不禁有些不耐,挥手道,
“陆仲亨的事儿,我劝你们少打听,要是进了这趟浑水里,你们的功名利禄都不一定保得住。”
“散开吧散开吧,朝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话,周德兴三人顿时不乐意了。
“胡惟庸,你这话什么意思?咱怕事儿还是咋的?”
胡美不悦道,
“老陆跟咱那么多年交情了,当兵的时候,那都是搅一个马勺的兄弟。”
“现在兄弟有难,咱怎么能袖手旁观?你尽管说!到底是个什么事儿!说不定咱们兄弟齐心协力,就能把这个坎儿给他保过去呢?”
周德兴亦是点头道:
“就是,咱们淮西人最团结了,一人有难,八方支援!”
“况且,我听说这次的事儿,也跟你俩的儿子有关,难怪你俩就可以袖手旁观了?现在你把事情原委都告诉我们,那也是在帮你们自己啊!”
胡惟庸脸色一黑,本不愿与这几个大老粗多说,可李善长却是眉头一挑。
“好,事已至此,你们早晚也能知道全貌,说说也无妨。”
李善长抚须道,
“惟庸,你就和他们大致讲讲来龙去脉吧。”
听到恩师的吩咐,胡惟庸没辙,只能耐着性子为三人阐述当日的情况。
“陆仲亨其实是因为他儿子陆贤,遭受无妄之灾了!”
“罪名,是在应天私自调兵,你们应该知道这个罪名有多严重,只要陛下认定罪名,他就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还有……”
胡惟庸越是,三人的脸色越难看。
他们知道事情严重,不然陆仲亨堂堂一个准侯爷,也不会突然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