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城外办案,让她们别等我吃晚饭。”
天色渐暗,稀疏的雪花撒向大地,缓缓的掩盖了运河上杂乱无章的脚印。
季云滔躺在驿站房间的床上,身体压住被子四角,只露出头。这是前世的他生活在没有暖气的南方必备的技巧,当然,只适合他这种单身贵族。
毕竟,两个异性裹在一床被子里。
会发热……!
季云滔躺在床上复盘今日对案件的掌握进展。
“一伙身手不凡的杀手,冒着被五城兵马司的官兵与京畿守备围杀的风险,潜入一位地主家灭其满门,只是为了地主家有限的黄白之物?在这个大灾之时既不能吃饱肚子,也无法大肆购买粮食。他们图什么?莫不成是脑子抽了,费这么大劲就图一乐?”
“一位在杨家堡扎根了一百多年的地主之家,按理来说,拥有众多的护院高手以及家奴,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人悄无声息的全部杀死,不被发现。咦~?护院?”
季云滔想到护院,下意识的将自家的护院与其比较,就斌叔那伙人的身手,想杀死自己一家谋财害命太容易了。
“莫不是家贼难防?”
季云滔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特地又翻阅了案件卷宗、王氏族谱与杨家堡的地理志。
在卷宗上王地主一家的死亡名单,与地理志、王氏族谱上记载的王地主家的成员一一对照。
果然……!
死亡的大全部都是婢女王氏族人,剩余那些护院哪去了?
季云滔裹着被子,坐在床榻上。朝隔壁房间喊道:“小伍,去请刘捕头来……”
第二天清晨,大雪纷飞的冬季白日来得有些晚。
辰正,天才大亮。
运河冰封的河道上,脸皮微肿的刘捕头与一名心腹策马在前,季云滔与五名御前卫跟在身后,小伍与六子带着五名御前卫在河岸边跟随。
刘捕头抽了抽脸,一阵刺痛疼得他龇龇嘴。想起昨晚身后那位年轻百户的话,原本寒冷的只是身体,现在连心也被冰封了。
大半夜的被人叫进房间,门一关,几个大男人一脸坏笑的围着自己这个三十来岁的老男人。
顿时房间内就穿出老男人的**声,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以及几个大男人喘着粗气的满足声。
刘捕头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地上,四肢酸软,脸颊潮红,抬着头迷茫的望着床上裹着被子的男人。
他……他是怎么知道王地主护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