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滔用吐在掌心的口水在女子脸上揉搓着,一层蜡制的面皮被搓了下来。
季云滔捏着女子下巴左右晃动,看着女子真实面貌“滋滋”两声道:“滋滋,这么年轻的小美人,做山匪可惜咯!”
女子一言不发,依旧摆着高傲的神情仰视着眼前男子。
季云滔捏着女子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往上抬高,语气冰冷的说道:
“进了我监察院,皮开肉绽后看你这张水灵灵的脸蛋还敢不敢摆脸色,做俘虏就要有做俘虏的样子。知道你现在是属于什么吗?歹徒兴奋傲娇脸”
季云滔大手伸进女子衣裳,胡乱搅动着。
果然,在女子衣兜里又搜出了许多浸泡过毒素的银针。
你家开裁缝店的吧!季云滔看着手中的银针暗暗腹诽。
感受着男子的手在自己胸前里衣上游动,女子傲娇的小脸终于破防,抿着嘴,一颗颗眼泪夺眶而出。
季云滔游动的手轻轻捏了捏,感受到了一阵柔软,哟……看不出来嘛,挺有料……恶狠狠的说着。
“没吃饭啊,给大爷哭大声一点……!”
一夜之间,大雪仿佛停留在了昨天。天空不再飘雪,一缕缕没有温度的阳光点亮了皑皑白雪,反射着暗黄色的晨光。
季云滔腰系横刀,手握一截麻绳,骑着战马踏上积雪深厚的道路。嘴里哼着一首断桥残雪,显然心情极佳。
女子双手被绑在身前,步履蹒跚的跟在季云滔战马身后,随着季云滔手中绳索拽动,几次险些扑倒在雪地里。
六子扶着冰块在脸上不断变化着位置,嘴里时不时的“嘶嘶”吸着凉气,骑着马跟在两人身后。
两个时辰的路程,两骑三人来到了京城南门,此时的南门有序的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检查入城。
队伍众人瞄了一眼染红了鲜血的猰貐服百户,立即收回视线不敢再观望。
这得杀多少人才能把橙黄色的猰貐服染成红色!
哼了一路歌的季百户远远的就看到了在寒风中飘荡着的自家商号旗帜。
“季”
季云滔扯了扯手中的绳子,示意女子加速,与身后的六子说道:“六子,你先回去看看伤,我和家里打个招呼”
六子策马向前行礼:“是,头儿”
狠狠剐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劫匪首领,奔向城门而去。
“云旗……”
季云滔远远的对着站在马车上瞭望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