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去找人来欺负自家人,那就不仅仅是大逆不道了。现在,陛下要杀鸡给猴看,就挑了实力最强跳得最欢,卖国求荣的南宫氏来做磨刀石。如今南宫氏家主的其中两个儿子在京城做质子,灵均啊~我要其中一人的首级来向泲洲战死的十数万儿郎祭旗,为了不让南宫氏狗急跳墙,发生内乱,陛下与我都不能出手。三日后北晋使团即将入京,届时,我希望能收到你的好消息。”
季云滔单膝下跪,郑重说道:“谢院长赏识!季灵均用项上人头保证,要么斩南宫氏一颗人头回来见您,要么让属下带着卑职的人头来复命!”
院长长袖挥动,季云滔作揖缓缓退出三楼。
回到春分堂,季云滔依旧没有按捺住心中的澎湃,不是季云滔对权势有多大渴望。自从与那位大人物有了冲突,季云滔就在想办法解决,如今院长给了自己机会,对于这种大人物来说,坏了他的好事肯定会遭到突如其来的报复,与其坐等报复,何不主动出击?
既然已经得罪了,无法善了,何不得罪致死?
有院长在,就算那些手眼通天的门阀世家,在京城也得畏手畏脚。
季云滔点齐五名手下,出了监察院,直奔皇城权贵所在的朱雀大街。
即使是要整人,也不能太过明显,一个大街上偶遇的冲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一位对御前卫动刀之人,五名手下加上自己与小伍,足够了。
有了计划,季云滔派人在南宫家族在朱雀街的府邸监视,自己则带着众人来到了朱雀大街晃荡。只要那人出门,自己就带人去堵路。
众人分散在街上巡视,季云滔与小伍蹲在两个无聊堆起的雪人旁,都快散值了,南宫府那边的手下依旧没有传回任何消息。
心急了……!
其实季云滔无论是现在还是前世,都还只是未经历多少事的小白,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入伍,在部队没有社会上的人情世故,弯弯绕绕。退伍后也才二十岁年轻小伙,才会在第一次投资开店便赔得裤衩都不剩!
道理谁都懂,但真正意义上行动起来却又与想象中的不一样,在朱雀大街蹲了一下午,也没有任何收获,眼瞅着快到下值时间,季云滔起身剁了剁有些发麻的脚,对小伍说道:
“今天就到这,是本官心急了,来日方长,只要人不三日内跑到薄洲,机会自然会出现,通知弟兄们,都散了吧!”
小伍搓搓手,好奇的问道:“头儿,干嘛不直接进府拿人?”
季云滔回到道:“院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