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女儿一命,之后看我可怜,便让我在商会里找了个文书工作做,还给我安排了房子。”
“虽然一个月没多少钱,可也算是能过下去,这便是救了我一命。”
说这些话的时候,严森时常闭上眼睛轻轻笑两声。
顾潜听罢,心里的焦躁减弱了几分。
他安下心来,决心不再和自己过不去了。
直觉告诉他,刘会长,靠得住。
……
咸水荡的某个小山头。
臭名昭著的郭斧头带着一批穷凶极恶的匪徒打道回府。
这伙匪徒大概有一两百人,其中有一位容貌俏美,身穿白色罗衫的女子。
这女子发丝散乱,浑身绑满麻绳,嘴上塞着破布被放在一辆马车上。
她脸上有一个清晰可见的掌印,但暂时还没有被玷污,暂时。
郭斧头手下有两员“大将”:飞镖李和蛇矛张。
这二人顾名思义,一个善用飞镖,一个善用蛇矛。
其中的蛇矛张看着陈柔色咪咪地说:“头儿,这小妞儿俊俏得很,您爽完了,扔给弟兄们尝尝鲜呗。”
郭斧头跳起来给他吃了一个爆栗,说:“娘的,不长眼的驴草的,这娘们是要做老子媳妇的!媳妇儿,媳妇儿你懂不懂。”
蛇矛张自知道说错了话,摸着被敲疼的脑袋不再做声。
他放慢脚步,和郭斧头拉开一段距离,又和飞镖李唠起嗑来。
“老李,你说这么水灵的姑娘,头儿从哪拐来的?我可知道,这咸水荡可只剩下些歪瓜裂枣了。”
比起蛇矛张的话痨,飞镖李更沉闷一些。
他擦拭着一支四刃飞镖,没好气地说:“自己去问不就完了。就算知道从哪儿来的也没有你的份儿,莫非你下面那根矛又发痒了?”
这样一对迸发出下流笑话,酒嗝和烘烘臭气息的队伍,跟着郭斧头走进了一个山洞。
郭斧头在这里大设宴席,牛羊鸡鸭摆满了桌子,坛坛美酒流成了河。
真可谓是肉可成林,酒可成池。
郭斧头把陈柔摁着跪在自己的虎皮座椅旁,喝了三碗酒。
他拉开了陈柔嘴里的破布,强行灌给她一碗。
那破布不知道是说做什么的,充斥着一股油腻和腥味。
陈柔好不容易摆脱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头发就被揪住,辛辣刺激的酒液流过她的喉咙,流进她的胃里。
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