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作沉吟,点了点头,声音没有了刚才那般歇斯底里:“我当这个统领,就当是为了我哥,也为了这个镇子。”
刘同庆在芦苇镇的城墙上,召集了剩下的白衣军。
二百多号人聚集在城墙下,没人说话,肃穆着立着。
有的没有逃难的人探出头来观望。
刘同庆站在城墙之上,大家都等着他发表一通激情澎湃的演讲。
但刘同庆只是说:“白衣军全员,和土匪死战到底,有惧怕者,可即刻出走,无人阻拦。”
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同时,无人离队。
刘同庆微微笑了,转身看向城墙北方。
白衣军的弓箭手已经就位,剑拔弩张地对着下面。
刘同庆看到,远远的一面黑色大旗,黑压压的人马即将兵临城下。
他闭了闭眼,说了句:“拿上来吧。”
一个白衣卫士捧上了一个大匣子。
里面装着的,是一件白衣。
那衣服精致威风,绸缎细腻。
刘同庆伸手抚摸着面料,“唰”地一声把衣服抽出匣子,随后披在身上,系上腰带。
郭全,现如今,咱俩是时候了结了。
郭斧头的人马已经在芦苇镇的城墙下,他抬头看见了一身白衣的刘同庆,喊了一声:“给我打!”
刘同庆也喊了一声:“放箭!”
战斗,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