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男人的本能觉醒了吧。
不过要觉醒早该觉醒了,在这晦气地方凸显出来了是为何。
正抱着他那歪邪想法思考的顾潜,看见秦飞顶着两个黑眼圈上楼来了。
“呦呦呦,一夜不归啊,”顾潜拦住他,“看你这气色,昨晚玩得挺狂呐,跟我说说,去哪个楼了,那儿的女子怎么样?”
秦飞正迷糊呢,昨天晚上跟那湖中少年对了一晚上的诗,这玩意儿费脑子,一是要充足的诗词储备,二是要脑子转得快。
这么一折腾,哪里还有兴趣跟顾潜打趣,迷迷糊糊地绕过他,说:“没有,没有什么女子。”
顾潜一看这小子矢口否认,接着说:“莫非是男人不成?”
趴在床上的秦飞已经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顾潜的话,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句:“是,就是男人。”
他梦见了那位少年,少年的脸在梦中模糊不清。
或许,本来就是这样的呢。
他是睡着了,留下了顾潜一个人在那里僵僵立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秦飞一觉睡到吃中午饭的时候,等到下楼去吃饭的时候,顾潜特意离他远远的,把严森放在了两人中间,同时以一种怪异眼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