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在后院一家独大,她的儿子聪明伶俐,深得吕大帅的欢心,已经隐隐有立他当继承人的苗头。
谁敢得罪这么一个宠妾呀?
李氏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很是高傲,“陈先生也在啊,夫君,我大哥在哪里?”
“呃。”吕大帅都把李大海抛到九霄云外,忘的干干净净,“来人,去跟静宁县主把李大海要来。”
李氏的脸色不好看,敢情还没有将人救回来呀。
不一会儿,下人就匆匆跑回来,“静宁县主说,一千两黄金,不二价。”
吕大帅气的不轻,“我送了她那么多东西,怎么还要钱?”
下人小心翼翼的说道,“她说一桩归一桩,你给的是见面礼,这一千两黄金是赎金,还说……”
他顿了顿,不敢说下去。
吕大帅眼睛一瞪,怒气冲冲的喝道,“说什么?”
下人心里暗暗叫苦,“李将军被扔在马厩两天没吃东西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到时死了残了,不能怪她哈。”
吕大帅沉默了,这像是静宁县主干的出来的事。
李氏勃然大怒,“胆敢在我吕家的地盘如此放肆,真是不知死活,来,叫上所有奴婢跟我打过去。”
她怒气冲冲的冲出去,下人们尾随而去,浩浩荡荡杀向正院。
吕大帅像是没看到般,悠哉悠哉的拿起清单看,看了一会儿就生气了,罢了,不看也罢。
幕僚不动声色的问道,“主公,您不阻止?”
吕大帅一脸的无所谓,“就让她去试试,女人对付女人更有办法,说不定能成呢?”
这样就能省了一千两黄金,也出了一口恶气。
李氏带着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冲过去,还没到正院门口,就张狂的叫嚣。
“宁知微,宁知微,你这个贱丫头,给我出来。”
她是吕大帅的宠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正妻都被她干翻了,出席宴会时都是以明州女主人的身份坐在首位,属下的正妻们将她捧的高高的,捧的她飘了。
觉得在这地界她说了算,她说一,没人敢说二,所有人都得听她的。
话刚说完,李氏忽然脚下一绊,重重摔在地上,一个狗啃屎,只觉得一阵剧痛,手一摸摸到鲜血,一颗门牙掉落。
李氏眼前一黑,感觉天都塌了,牙齿掉了,她破相了,不能再以色侍人了,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崩溃了,“是谁干的?是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