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前两天又哭又闹又砸东西,现在又搞绝食。
“让七少去劝劝。”
下人小心翼翼的禀道,“去过了,没用。几位夫人轮流去劝了,都劝不动。”
宁文茵微微蹙眉,站了起来,“母亲,我去看看吧。”
宁老夫人一把拉住她,“别去,这是弟媳的房内事,怎么轮不到你这个已经出嫁的大姑奶奶管,她如今心性……容易想歪,免得她记恨你。”
这话在理,宁文茵也没办法,只是见到宁知微时,提了一句。
宁知微垂下眼帘,像是没听到,宁文茵见状,也不再多说。
容靖快步走了进来,“知微,京城有新动向。”
听他的语气不对,宁知微的心一紧,“怎么了?”
容靖看了宁文茵一眼,宁文茵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开。
容靖这才说道,“皇上忽然昏迷不醒……”
“昏迷?”宁知微不敢置信,“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
在这节骨眼昏迷,新君又没有子嗣,那可是天大的麻烦。
容靖神色有些古怪,“贤妃宫中出的事,据说是中毒。”
宁知微沉吟半响,“贤妃是靖平侯的女儿吧。”
“对,靖平侯也是开国侯府,镇守东南沿海。”
东南正是苏明瑾盘旋定国的大本营,也是他打败靖平侯夺下的地盘,两方还在交战中。
“这有点意思。”
容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更有意思的是,靖平侯的庶女成了苏明瑾的贵妃。”
宁知微:……
“都这样了,新皇怎么还往贤妃宫中跑?”
在她印象中,新皇还是个小屁孩,他为了巩固皇权,一下子广纳嫔妃,还挺让她震惊的。
容靖虽然在西北,但能知天下事,“贤妃是被扣在京城的嫡女,那贵妃是长在靖平侯身边的受宠庶女,嫡庶天生的对立,据说贤妃非常会哄人。”
宁知微轻敲桌面,脑子转的飞快,“醒过来的机率大吗?”
容靖揉了揉眉心,“不好说,这消息还在封锁中,只有几位重臣知道。”
两人相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色,宁知微轻笑道,“泄露给各方知晓,让这一摊混水更浑。”
水越混,才不会被盯上,先让他们几方斗上一斗吧。
“行,就这么办。”容靖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朝廷占据正统之名,宁家世代忠义,曾发下重誓效忠皇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