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小甲这才扯着少女的后领,将她拖到岸边。
寒风凛冽,少女被冻醒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满眼的迷茫。
“段小姐,你没事吧?”
“我……”段榕儿的内心很崩溃,这怎么跟她们想的不一样?
“是谁救了我?”
宁秋生指了指手下,“是他,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再说了,这是雍朝,女帝鼓励女子当官,允许女子上学,风气日渐开明,这种事不算什么,没人会拿着教条说三道四,逼你嫁人,放心吧。”
他跟在宁知微身边多年,自然是受她影响极大,不是古板迂腐的人。
救人而已,有一点肌肤接触又怎么了?又没有发生男女关系,为什么非要嫁?
他们在西北打仗时,什么事情没见过,再嫁的妇人比比皆是,不受礼教束缚。
只有京城的贵女们才会顾忌这些。
段榕儿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宁秋生见她没事,拎着行凶的丫环就走,急着找一个地方审讯。
段榕儿叫住了他,“公子请留步,您的救命之恩,榕儿永世不忘,请受榕儿一拜。”
宁秋生回过头看了一眼,指了指一边落汤鸡般的属下,“是他救了你,要谢就谢他。”
段榕儿盈盈一拜,行了一个大礼,“是您下令的,他才会救我,我先谢过公子。”
她转过身体,又给手下拜了拜,“这位小兄弟,多谢你救了我,大恩大德不敢忘,他日一定回报。”
手下受宠若惊,“段小姐太客气了,这只是举手之劳,这天气寒冷,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喝碗姜汤吧。”
段榕儿笑着点头,“是,多谢恩人提醒。”
一阵寒风吹过,她打了个冷战。
手下见状,忍不住说道,“统领,您把大氅给段姑娘披着吧。”
他的衣服都湿透了,否则早就送出去了。
宁秋生看着嘴唇发白的女子,微微蹙眉,真是麻烦。
不过,这是宁老夫人的丧期,不能出纰漏。
他将大氅递过去,“小甲,送她回去,等会就将衣服给我送回来。”
最重要的是,这一身配置是禁军统领的衣服,留在别人那边,出了什么事就说不大清楚。
段榕儿:……
她裹着大氅,眼神闪闪烁烁。
见他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