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坏皇上的事。
“是,事情是这样的,这狗贼……”
她口齿伶俐,说话有条有理,说的清清楚楚。
容靖神色淡淡的,但听到白展扬想用画和玉如意毒害宁知微,顿时勃然大怒。
“打的一手好算盘,残害皇上,让你和周氏的孽种上位,你倒是做了两手准备。”
这心思太深了。
白展扬挣扎着爬起来,脸色更白了。
“什么孽种?容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跟周氏清清白白的,没有越雷池一步。容大人,你这是排除异己,清除宁家人计划。”
容靖怒火中烧,“我倒是小看你了,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四处钻营的小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野心。”
“杖责三十,来人,行刑。”
白展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肯定挨不过酷刑,你这是杀人灭口,皇上,您可要明辩是非呀。”
锦衣卫取出这两样东西,“太医,您来验吧。”
太医验过后,神色凝重,“禀皇上,画和玉如意都泡了一种秘药,接触久了,身体会变差,子嗣艰难。”
容靖脸色铁青,起了杀心,“好,很好。”
“白展扬,你这三十杖责可以让周氏给你分担。”
周氏浑身一颤,白展扬没看她,“我跟周氏非亲非故的,怎么好让她分担?”
周氏暗暗松了一口气。
容靖嘴角轻轻扬起,“还挺硬气,那么,换一个,上宫刑。”
白展扬闻声色变,不敢置信,宫刑?把他变成太监?
“不不不,不可以。”
容靖冷笑一声,“动手。”
白展扬不怕死,但,怕成一个残缺之人,去了地下都不好过。
当太监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惩罚。“我招,你想知道什么,我马上招。”
容靖淡淡的问道,“你跟宁氏是否有染?”
白展扬闭了闭眼,“是,去东北的路上,我们夜夜笙歌,别看宁氏外表端着,其实她可放荡了。”
萍水相逢的露水姻缘,能有多少感情?不过是利用而已。
周氏脸色大变,“白展扬,明明是你勾引我,给我下药,我才……出了那样的事,我不敢说什么,他还拿来要挟我,我要是不照他的意思办,他就要毁了我。”
她委屈的红了眼,“我才是受害人啊。”
两人狗咬狗,将责任推给对方。
容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