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洗髓经》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到此言,赵汾不禁大吃一惊,心中忐忑,便更加小心,悄悄溜进到禅院中,藏在暗处花草中,以看个究竟。
只见月色下,禅院中,两个人相隔十几步对峙着。
其中一人便是智贤方丈,一袭僧袍,凛然耸立。另一人应是那说话的女人,背对着赵汾。
只见女人手执一柄长剑,指向智贤,寒光逼人。
“好一个女魔头!”赵汾心说。
“你做恶多端,多行不义,不配有此秘笈!老衲若交给你,便是助纣为虐!”这是智贤的声音。
“即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看剑!”是那女魔头的声音。
话音未落,女魔头便如一道闪电,挥剑斜刺向智贤而去。
智贤方丈半侧身体,右掌向前单立,左手后移,稳如泰山般迎接来袭之剑。
利剑已到智贤方丈胸前。
“不好!”赵汾叫出了声,身体也从花草中探出。
只见智贤方丈右手两指呈剪刀状,电光火石间,也没看清哪般动作,便紧紧夹住了来剑尖部,剑尖仅距胸部仅两三寸,剑便动不得了。
女魔头双手紧握剑柄,用尽全力往前一贯,妄想将剑尖刺入方丈心脏,却因阻力太大,“铮”的一声,剑身弯成了彩虹状。
智贤方丈随即双指轻轻一扭,剑身“嗡”的一声,迅即又恢复成了原状,直将女魔头弹飞出去。
而宝剑仍夹在智贤方丈两指间。
那女魔头功夫也了得。
只见她的身体在半空一个翻转,落下地来,单膝跪地,左手拄地,抬首向着智贤方丈,眼中充满杀气。
“你……你竟然不顾同门之谊,下此狠手?”女魔头说着,咳出一口黑血。
看来她已身受内伤。
闻听此言,智贤又双指一弹,宝剑飞出,斜插在女魔头脚边,凛然道:“休要提同门之谊,老衲若非念着此情,早已替师父清理门户了。阿弥陀佛,你去吧!”
“哼!想赶我走,休想!”女魔头厉声说道。
突然,她向赵汾藏身的方向甩出一根绳索,只听“嗖”一声,绳索便缠在赵汾身上,然后绳索又一收紧。
赵汾一个“啊”尚未喊出口,身体便到了女魔头脚下。
看来女魔头早就察觉到赵汾的存在了。
“好大胆的臭小子,别以为你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