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不沾荤腥的缘故,所以我点的都是素菜。不过啊,我相信你做出来的东西肯定好吃。”
这一点玉竹倒是有些惊讶,便好奇地问了句,“为何你夫郎不能吃荤腥来着?”
乔晚想也没想,解释说:“我夫郎自小在寺庙里头长大,算得上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来着,虽然现在已经还俗了,但毕竟呆了那么久也习惯了,一下子让他接受这些东西,确实也接受不了。”
听完了乔晚的解释,玉竹点了点头。
他对于寺庙这些东西算不得太了解,但也知道出家人确实是不沾染荤腥的,虽然叶成惟现在已经还俗了,倒也算是情有可原,便不再追问。
“之前我还说你开业的时候要过来看看,哪知道今天生意特别好,一直忙到了现在来着,也就只有现在才算空闲了下来。
我听说你的铺子的生意特别好,因为来我这酒楼吃饭的人,还有很多人对你的东西赞不绝口呢。”
冷不丁被这么一夸奖,乔晚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那些啊不过只是一些小玩意而已,哪里比得上你将这酒楼经营的这么好。我听说你当初刚接下这酒楼的时候,生意也十分的不景气。
可是你这个人十分有经商的才能,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扭转的危机,反而这酒楼生意也越做越好。几年下来,倒是成了清河镇的独一家,这一点啊我是自然比不上你的。”
这些话可不是为了恭维玉竹而随便说的。
那是因为玉竹在清河镇也算挺出名的,若不是因为他鳏夫这个身份,想必想娶他的女人可多了去了。
“我这酒楼做的也不过只是一些小本生意而已,都只是一些老顾客,像你做出来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这辈子应该是学不会的。
更何况你确实比我聪明多了,你能够想出那么多的东西,而且还设计了那么多的活动,这一点我就是比不上你的。”
一旁的叶成惟见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又半天插不进去话,心里头略微有那么一些不爽。
但他又不好发作,只能一个人在旁边闷声喝着茶。
乔晚自然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叶成惟脸上明显十分的不开心,因此只能在桌子底下挠了挠他的手心,轻声说:“我和玉竹是熟人,所以聊几句,不碍事的。”
恰好有人来找玉竹,玉竹便出去了,因此这些话并没有落在玉竹的耳中。
虽然听了乔晚的解释,但叶成惟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