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
任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皇后冯媛蓁的脸上一阵青白,那古琴的琴弦是最坚韧的天蚕丝制成,若非故意怎么会断弦。这个槿贵妃仗着出身是公主就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夙夜见那琴弦崩断,见那手中殷红滴落,心底一丝痛心,心里明明该恨她的,却是装作若无其事一般淡然冷漠。
心中还在思索不过是弹奏一曲琴曲,为何她要‘弄’断琴弦,如此的拨了众人的颜面。她知不知道这样会给自己树敌?
冯宓看着太皇太后眸中的失落,看来在太皇太后的心里,对这个贺兰公主也是很失望的,心底暗中窃喜。
太皇太后见她的指尖在滴血,染红了锦帕,看来伤口确实很深,“槿妃不必惊慌,不过是一副古琴而已。”
眸光看向身侧一身青黛‘色’衣衫的容貌端庄的年轻‘女’子,“清婉,为瑾妃包扎伤口。”
清婉来到贺兰槿身前,从腰间拿出一支白‘玉’‘药’瓶,“还请槿贵妃将手伸过来。”
贺兰槿将手臂探了过去,清婉揭开那被血染红的锦帕,眉头轻颦,这伤口怕是已经‘露’骨,本是身娇‘肉’贵的公主竟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贵妃娘娘的伤口怕是已经入骨,只怕会留下疤痕!”
贺兰槿淡然一应,“无妨事,一个疤痕而已。”
冯媛蓁听闻贺兰槿的手上会留疤痕,心中的不悦少了几分,幸灾乐祸道:“一双白皙如‘玉’的芊芊素手若是留下疤痕,难免令人惋惜。”
夙夜眼看着白绫缠上她的指尖,这点痛与荆棘山上的痛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心中不解,为何她甘愿得罪众人,手上落下疤痕也不愿抚琴一曲?只是弹奏琴曲很难为她吗?
看着贺兰槿的手包扎完毕,太皇太后装作很累的神情,“今日哀家有些累了,都散了吧!”
众人纷纷散去,太皇太后示意冯宓将皇后冯媛蓁留下来。
冯宓带着冯媛蓁陪着太皇太后回到寝殿,冯媛蓁因贺兰槿受伤心情大好。
太皇太后看在眼里却已然是失望,“蓁儿,你可知哀家为何要将你留下来?”
冯媛蓁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孙媳不知。”
冯宓在一旁扶着太皇太后坐在凤榻之上,帮衬道:“母后,蓁儿还小,母后要求的严苛了些。”
“这般孩子都被你娇惯坏了,蓁儿她太不懂事,身为皇后没有容忍之量这是其一;其二,身为皇后不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