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水货一语中的,根本不给张掌柜反应时间。
对面,张掌柜脸色阴诡异望着左宾,却见左宾无动于衷。
这时候,风清世发话了。
“张掌柜,我们能在张丹眼皮子底下找到李蒙,并且大摇大摆地过来,说白了,我们既没给李蒙留时间,也没给自己留机会。”
浪子风摊手。
“浪费彼此的时间,我们顶多和张家撕破脸皮,可李蒙走不出杭市,你这位包庇李蒙的店铺掌柜,下场也不比李蒙好多少。”
“左老板做事儿,可真是雷厉风行啊!”
张掌柜也知道风清世说的是事情,他深吸口气,二话没说,转身去了后堂。
去而复返,张掌柜带来一个年近三十,穿着合体西装马甲,身材笔挺的男子,男人手里有两只皮箱,他小心翼翼放下,说道:“左老板的本钱足够?”
通过张丹,李蒙知道左宾这号人物,他也不墨迹。
左宾玩味儿道:“先看看货。”
闻言,李蒙颔首后打开皮箱,里面赫然是近二十件张家老货。
“金刚菩提、康熙青花双龙香炉、山字青铜镜、……”
见到这些文玩,左宾神色一喜,他脑海中传出私信:“嗨喽啊各位。”
“血躯…”
“你这身血是怎么转移过来的?”
“……”
众文玩开始叽叽喳喳,左宾连忙回答,可以在接它们回藏宝厅之后再解释,旋即又问:“为什么竹雕弥勒兄、千秋万岁铜牌兄和咸丰金币兄没有散发宝气?它们被血气污染了?”
“这个、”
山字青铜镜苦笑道:“咸丰金币和千秋万岁铜牌一直看对方不顺眼,竹雕弥勒想当老好人,就作证让它们来一场真相局。”
“掌柜的应该知道,文玩古器是没法儿直说自己被谁所盗,或者当面指出自己沾染血气时的在场之人的。”
“的确。”
左宾暗自出声。
赤金走龙和龙纽印给他说过,文玩不可以直接参与自身因果。
“可那天,咸丰金币和千秋万岁铜牌都上头了,不仅如此,竹雕弥勒也没逃过因果,因为咸丰金币也抖出了它的底细。”
山字青铜镜续道:“本来那个底细是咸丰金币胡诌的,谁知道竹雕弥勒也是个轴性子…刚开口没多久,三位的宝气全散尽了。”
“这、这都是人才啊!”
左宾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