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世?”
周昆长舒一口气,他陷入沉思。
自从这位厦市浪子来到杭市,他对风清世的了解日渐增多,但增多不代表加深,他知道风清世学习天赋异于常人,厦市一些人对他的看法也褒贬不一。
嗯,要说风清世在杭市展示过什么,还是上次他利用齐静,羞辱了齐家一次。
至于后续…很多事情都是左宾在当出头鸟,他们也看不出风清世的水准!
“小娜,你不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周昆摇了摇头,道:“风清世身边只有一个叫黑杀的武夫。”
“并非我心有余悸,而是有些事儿,不信不行。”
齐娜捋眉道:“以往左宾不显山不露水,现在倒好,古殿已经成了我们喉咙的一根刺,这可都是风清世来到杭市以后,才发生的事儿。”
“而且周叔不觉得奇怪吗?”
齐娜眯起眼眶:“风清世前几天是对左宾表现出不满态度的,那么…他又为何不离开左宾,图个逍遥快活,反倒是尽心尽力守着古殿呢?”
“这个…”
周昆闻言,眉头皱成川字。
与风清世没有过多接触的过往告诉他,齐娜是在杞人忧天,但谨慎的性子又让他对这种说法抱有忌惮。
“小娜的意思呢?”
“要不…周叔去古殿那里转转?”齐娜图穷匕见。
旋即,齐娜耸了耸香肩:“我之前和那家伙不阴不阳呛过几次,他未必会搭理我。”
周昆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略作思虑,最终点头。
……
杭市,机要所家属别墅区,重兵把守的陆家。
“那家伙就是死鸭子嘴硬,气死我了。”
陆程霜回到家里,就没给父母摆好脸色,她冷哼道:“左宾还说什么,他就那么点儿保镖,又要保护他,又要保护古殿,还要轮休,根本没有余力做别的事儿。”
“听听,这都是什么借口?”
沙发对面,陆父听这女儿的絮叨,他点了根烟,烟雾浮上眉梢。
左宾的解释在陆程霜这里算是挑衅,可在他这儿,其实是合理的,但…陆父轻声道:“那小子就没说点儿别的?”
“没有,我正劝他呢,鬼知道他直接睡着了。”
陆程霜愤恨道:“迟早要把那家伙抓进局子里。”
“不对啊,他不至于这么愚蠢才是。”
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