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背影消失后,他捋眉出声。
程德诡笑道:“能耐也远不是左尚田可比。”
程天禄看了一眼长辈,他皱起眉头:“这才奇怪,自家儿子有这种能耐,左尚田还磨搓那些生意做什么?”
“为父也不知道咯。”
程毅叹息出声,他嘴角又浮起笑意:“这小子如此自信,倒要看看,他和那些家族,鹿死谁手?”
……
回家路上,安全带后座的虞婉尘,始终歪着小脑袋,望着脸色苍白的左宾。
水货一开始想眼不见为净,可被虞婉尘盯得毛飕飕的,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
“我脸上开花了?”
“比开花更好看。”
虞婉尘笑答道:“以前觉得你挺油腻的,现在看嘛,嗯、依然能油腻,但是…但是…”
聪明千金‘但是’半天,没有但出个所以然来。
“别但是了。”
左宾心虚道:“为那老头度输气机,是真的累人啊…我估摸着,接下来这三两个月,身体得虚弱到底了。”
“这么久啊?”
虞婉尘一听,小脸蛋儿顿时皱下来。
突然,她眼中精光一闪,迅速靠近,挽上水货左臂。
紧接着…二人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快速僵硬,与虞婉尘相距如此之近,左宾呼吸开始急促,他机械般转过脑袋,望着离他只有十公分的脸庞。
虞婉尘脸蛋儿也红透了去。
她第二次与一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第一次还是左宾,但上次是这王八蛋动的手,她所有的感受,只有翘臀实在痛得让人直掉眼泪。
这次…就很好。
很不好…我感受到了比治疗程老爷子还可怕的压力,水货纹丝不动,额头冷汗密布。
“掌柜艳福不浅啊!”
稚川宝室取笑起左宾,它苍声笑道:“但是,掌柜对儿女情长的事儿,貌似很有压力。”
水货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柔软,他扬眉私信:“稚川兄还对这方面有研究?”
“活了一千多年,见得太多咯。”
稚川宝室道:“有私奔被追回,打得半死的公子佳人,有门面大方,但私底下偷吃野汉子的富家夫人,还有为了碎银几两,不得不望穿秋水的郎才女貌。”
“这个世道,丫头们比以往主动太多,伦理纲常已然虚设,但种下什么样的因,就要接下什么样的果,其中的好与坏,旁人不好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