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左宾额头浮上冷汗,他定了定心神,说道:“这放射玉石,就连黄老都能产生排斥反应,若是一直存放陆家,恐怕…”
水货又道:“当然,晚辈乃是一小玩主,先前又与此玉珠产生异样反应。”
“如果、如果陆书记肯放手,文玩市场上,也、也有当账的规矩不是。”
左宾此言是为试探。
话落,他额头垂得更低了。
“有意思。”
陆午泽转身眯眼望着左宾,他略作沉吟:“东西你拿回去吧,若是你能解开这颗珠子的秘密,告知我便可。”
“多、多谢陆书记。”
左宾面色一喜:“陆书记,远离此珠只是您接下来调养的第一步,稍后晚辈会给您开几副静心养气的夏医药方,三日之内,以观后效。”
“嗯。”
陆午泽淡然点头,他轻轻合上盛放阴阳鱼珠子的木盒,向前一推,左宾见状,连忙上前端起木盒。
“那…晚辈先行告退。”
陆午泽挥了挥手:“继续我们之间的默契,还有…记住你今天答应的事情。”
“去吧。”
“是。”
水货提着药箱,退身离开书房。
不知不觉,左宾后背已经湿透了去,可他的心却在怦怦狂跳。
这东西,终于到手了。
护卫成员带领水货下了楼,来到客厅,水货看到黑杀还在大快朵颐,风清世则正襟危坐在沙发一侧,陆老爷子和缠人的孙女儿坐在主位。
“爷爷,霜儿还年轻,您能不能别让我父亲和你的好儿媳妇,整天在我耳边念经啊!”
“好好好、”
“爷爷,霜儿这话也是对你说的,您也别给你那些老战友的孙子允诺什么。”
“好好好、”
“爷爷…嗯,左老板下来了?”
这时,陆程霜看到左宾下来,她扬眉道:“我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无大碍,我这就开几副药,霜姐监督陆书…叔叔早晚各服一次。”
左宾掏出纸笔,蹲坐在茶几旁写下药材配重,熬制之法,抬头时,左宾佯装不经意在老人脸上一扫,却见老人睿智无比的眸子,正怪笑打量着自己。
陆老爷子在看,水货也在想。
他在想如何能完成对牡丹胸针的承诺…没理由阴阳鱼珠子他得到手,对牡丹胸针弃如敝履…真是那样,他参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