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
“秦家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水货道:“我古殿做生意,向来奉公守法,和齐周两家可是没半点儿交集,你这样乱扣帽子,恰逢周昆家主这两日失踪,要是让警安局给我古殿扣上嫌疑帽子,晚辈不得亏死?”
“至于秦风公子…”
左宾摊了摊手,他无辜道:“晚辈与秦风公子仅有在杭市中心医院的一面之缘,就那次,晚辈还臣服在秦公子的神威之下。”
“顺手伤害秦公子…秦家主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晚辈也不敢为之啊!”
水货大呼冤枉。
左宾这话还真没有错,他真就和秦风只见过一次面,这次也没有对秦风动手。
知道消息归知道,风清世动的手,和他有什么关系?
“左老板这口风…倒是挺滑溜。”
秦太门闻言,眼眶眯得越来越细,眼中的阴寒气息也越发浓郁。
左宾要这么说,目前没有丁点消息的他,还真不能拿左宾怎么样,但毫无疑问,左宾在他这儿掩盖了一切,本身就大有古怪。
“那风家小子呢。”
秦太门将话锋转在风清世身上,他道:“福省这些家族,可都知道你小子能耐不俗,我儿秦风虽有些能耐,但要说扳手腕,他未必是你的对手。”
“啊这…小侄儿一向和秦风大哥交好,对秦风大哥动手,小侄儿何来的理由?”
美男子面露委屈,以这个角度望过去,若非众人对浪子知根知底,可能就一脸心疼了。
“理由?”
秦太门道:“你既然辅佐了左老板,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而我儿对婉尘丫头跟在左老板身边颇有微词。”
“你二人暗中有没有因为左老板和婉尘丫头交手,这又有谁知道?”
风清世无奈摊手:“秦叔不是说了嘛,又有谁知道?所以…谁也不知道,秦叔又何故在小侄儿这儿兴师问罪呢?”
“再者说了,秦风大哥行事向来霸道,谁知道他有没有得罪其他人。”
“其他人?”
秦太门面露冷笑:“其他人可没有你小子那么狠。”
对此,风清世撇了撇嘴,置若罔闻。
“罢了,今儿过来,只是想试一试你二人的口风,顺便…”
秦太门缓缓起身,他道:“有句丑话,莫怪我以大欺小,说在前头。”
“我儿真要出了事,但凡查出和你们有半点关系…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