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脸上的狼狈。
这只是开始,他已经做好将自己的狼狈,血淋淋地剥开给众人看了。
“可以同步制作,没问题的。”
左宾望着高温灶,自言自语道。
树冠和树干的色泽是不一样的,按说一个个烧制,成功率会更高,可挨个烧制再塑形,五个钟头根本不够用。
要说九大专家评审,唯一良心的一点,就是树冠的色泽并不是流线,因此水货不算是真正的双向开工,否则主攻树干流线,再兼顾树冠色泽和流纹…那就得从事琉璃文物修复五六十年的大师来了。
“古液,你、你可不能再淘气了。”
“凭我们的关系,我有必要骗你?再说了,修复文物对我有什么好处?”
“咱再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没有你的指点,我自己摸索出来的文物修复,算个鸟啊!”
“……”
“古液、好好说话,哎、好好说话啊!”
噗、
开始烧制琉璃后,左宾加紧了和古液沟通的频率。
沟通着沟通着,水货只感觉胸腔有股难舒之火,迅速涌入喉咙,紧接着左宾一口鲜血,顺口喷出。
好在左宾眼疾手快,转头没有污染的操作台上的材料。
水货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再次开始了手头工作。
……
第二层观众席上,看到左宾鼻血跟倾斜的矿泉水瓶一样,鲜血如水滴,滴答滴答地流,虞婉尘当真是心都碎了。
当初左宾在图书室修复瓷碗,她在客厅就听见自家男人痛苦哼唧,谁承想真正修复文物,会如此让她挠心挠肺。
“这个破文物就非修复不可吗?”
聪明千金眼眶通红,她紧咬着嫩唇,跺着小脚碎碎念道。
叮叮、叮叮、
适时,手机短信铃声响起,虞婉尘一瞧,是特级观众席的陆程霜发来的。
“左老板究竟怎么回事?”
“贱女人~”
虞婉尘愤愤咬着银牙,她回复道:“左公子大半月前修复文物,你不是来古殿见过他的残败模样了嘛!”
“他天生和文物修复相冲,去浙省大学求学文物修复,就晕倒过。”
稍作解释,虞婉尘最后道:“这还不是为了你的好父亲大人,要不是他给左公子立下军令状,左公子至于这么拼命?”
陆程霜看过短信,突然想到她得知怀孕那几天,去古殿时,看到左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