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骞锦感慨道:“凡人又按自己的样子创造神明。”
“一个叛逃的傀人……哈哈!”
贺广云高兴得笑出了声:“难怪贤神教的搜寻队还有州军铁卫都被干掉了,也难怪这一路妖兽没有袭击你们,原来是贤神教出了叛徒!这下可算有了交代!”
“何必呢……”
相骞锦暗暗长叹,又得灭口了,真是逼着他不做好人啊。
“只是个傀人,哪来的胆量冒充神使?”
贺广云又皱起了眉头,“怎么不挣扎?还不服气吗?”
说话间短杖上的绿光闪烁不定,更多藤条枝叶缚住相骞锦,把他缠得难以动弹。
相骞锦很淡定的看着贺广云。
解决这家伙不是难事,难的是后面还有上百兵丁,不能放跑一个活口。
“你的眼神很让人讨厌,我最讨厌这种眼神!”
这家伙沉下了脸,“白角人、黑角人,你们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那又如何呢?你这个白角人不还是当了傀人吗?就算你干掉了上司成功叛逃,还是被我这个斑角人抓住了!哈哈哈……看清楚了吗?我只是个斑角!”
他侧着脑袋把那双黑白灰棕各色糅杂看上去挺脏的弯角展示给相骞锦,话里含着相骞锦难以理解的恨意。
助理和相骞锦一样懵逼:“角的颜色不同,社会地位也不同吗?这里的社会形态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到底是谁在统治这里,他们又干了什么?”
“老实交代,贤神教为什么找上伍家?”
贺广云接着喝问:“伍家神祠里有什么东西?”
这就是贺家追上来的原因吧。
当然是有我啊。
相骞锦张嘴,还没说话,轰隆隆如地震般的动静由远及近急速放大。
贺广云下意识转头,贺家兵丁们也端起短弩指住动静来处。
这一刻他们还是镇定的。
密林骤然破开个大口子,灰乎乎泛着钢铁般光泽的硕大野兽冲了出来。霸王龙般的脑袋上小眼寒光迸射,与大嘴里森冷利齿一同散播出有形的恐惧。
“野龙鸟……”
这一刻贺广云和兵丁们还能保持镇定。
“你不是说这家伙变成一堆烂肉了吗?”相骞锦却没那么镇定了。
“我也只是说可能,资料都丢了装备也没了,我又没办法做准确分析。”助理叫屈。
它的意念突然变得亢奋:“这说明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