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你骗鬼!
分明是嫌弃我!
四丫握着拳头全身都在哆嗦。
她羞愤交加的想,自己胸口腿上的确是比巴婵多了那么点肉,可完全说不上胖啊。
“而且你脱衣服干嘛?”
又听他这么说,四丫愣住,这家伙什么意思?
“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在琢磨术法,需要从你身上取点血。”
相骞锦厚着脸皮无视刚才的尴尬,只要大家都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咱们之前不是有过约定吗?我的条件就是这个。”
相骞锦举起从莫大夫那要来的针管:“你该不会怕我害你,或者怕这个吧?”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四丫又绷起了脸,心里却放松下来。
她还在嘴硬:“我说过你提什么条件都行,只要一点血算得了啥子?”
感觉这家伙是在强行掩饰,不过能装作无事发生也是好的。
等等,打针?
等她意识到这点,针头已经扎进她的胳膊。
嗷的一声,她差点把相骞锦连人带针加帐篷掀上了天。
还好她及时醒觉,收手捂嘴一气呵成。
“抽个血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
相骞锦没好气的埋怨,差点把针头掰断了,现在可找不到第二个。
“我哪里吓到了?”
四丫咬牙切齿,转开头任他摆布。
片刻后针头抽出来,她眼里转起了圈圈。
“好晕……”
她居然晕针了。
相骞锦不得不帮她缠好布条,穿好衣服,过程挺艰难的。
送她出了帐篷,相骞锦说:“你爷爷已经把你调到我手下,以后每天早上找我报道,要做什么也先跟我商量。”
“啰嗦……”
四丫哼哼唧唧的,摇摇晃晃像踩烂泥般走了。
“终于完事了……”
助理如释重负:“给她穿衣服的时候挺危险的,你可不能输给自己啊!”
“这事咱们以后再讨论。”
相骞锦当然不认同这家伙的恩爱恶心论,不过它成功的恶心到了他。
现在就算还有欲念,也没付诸行动的想法了。
而且有这家伙住在脑子里,他也干不了啥。
举起针管,看着里面小半管血,他意兴阑珊的道:“先收尾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