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王军了。
贺家就是例子,主祭也有些微微懊恼。给了贺广宗几百具神火弩,却没教运用之法。贺广宗只把神火弩当做寻常弓弩使用,才有如此下场。
想到这主祭也觉得,伍家来偷袭的确更好。至少不必按部就班的围困和进攻,还得在这座烦人的大山里熬上许久时日。
“即便妖兽不足惧,还怕那术士有特别术法……”
然而主祭的忧虑并未消除,紫夜圣女不告而别太不寻常,让他始终难以安心。
他向都尉申明:“我的人伤病太多,得休息几日才能恢复气力。若是直接攻山贼寨子,术法就只能守无力攻了。”
常都尉不以为然:“守好就是,本就不指望你们出多大力。”
州军三千,两千神火弩手,八百刀牌手,两百角马骑兵。这股力量用来扫荡整座千泉大山都绰绰有余,更别说缩在山中深处的残族。
顿了顿,他稍稍认真了些说:“大不了我自己辛苦点。”
神火弩手还算不上最大的依凭,斧锤手和角马骑兵都各有比例不低的觉醒者。至于常都尉本人,更是益州常家数得上号的强者。
等三千州军和贤神教一千教众过了十里河,正准备扎营休息。
常都尉虽然心如坚铁,却不是全无头脑。此时已经午后,而十里河顾名思义,离老寨还有十里,继续赶路终究不利。
贺家宿老带着辅兵砍树辟地,州军官兵和贤神教之人则整理辎重开始扎营。
就在这时,远处号角连天,人声和妖兽嘶叫声渐响。
常都尉猛拍大腿喝道:“来得好!”
鼓号大作,州军和贤神教这四千人虽然被折磨了三天都快不成人形了,但还是振作起来整装列队。人人脸上浮动着渴盼之色,想的都是打完这一仗便能解脱。
没多久一群群身影出现,就停在两三百米外。林木遮掩看不清具体人数,但群群相继拉出条弧线,却是摆出了围困的架势。
这里并不是好战场,林木虽然稀疏许多,却不是可以纵横驰骋之地。身后又是河水,难以回旋。
常都尉张望片刻,叫来贺家宿老:“带着你的人冲上去!”
宿老惊得眉梢都飞了:“都、都尉大人,老朽都快七十了,其他人也不是来打仗的,这……”
铿锵刀鸣,刀刃架在了宿老的脖子上。
就听常都尉冷声说:“冲左面那处坡地,只要赶走山贼占住坡地,就没你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