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在那个洞穴里睡的极不舒服,加上肩伤,一夜迷迷糊糊的过来,还做了好几个稀奇古怪的梦。
她又梦到了那个少年。
少年换了衣衫,也不是那天的模样,但她确定这个少年还是那天那个英俊小生。
少年站在一个山坡上,披着霞光,手持横笛,吹奏着一曲她非常熟悉的乐曲,似高山流水,沁入她的心田。
她多想偎依在少年身旁,头靠着他的肩膀,迎着朝霞,任乌云肆意掠过,任狂风刮的地动山摇,她都和他不分离,就这样直到永远,直到地老天荒!
可她得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都挪不开,只能在远处眼巴巴看着他。
最后是口干舌燥把她折磨醒了,她摸了一下额头,烫的吓人,她知道一定是伤口的问题,怪不得昨晚那么疼痛。
还好这是隐蔽的山洞,梅帮不容易发现她,要是现在再落网,必死无疑!
还有一个梦,不是关于少年的,好像是妈妈,也好像是爸爸,看不清脸。现实中她的确不知道爸妈的模样。
爸爸或者妈妈抚摸她,拥抱着她,用温暖的脸颊贴着她的脸,好温暖。
她从没有被人拥抱过,不知道被人拥抱是什么滋味。只是现在,她觉得如此的美好和幸福,当然,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她只是现在觉得,被人爱和拥抱竟是这么美好,当然这也是幸福!
她醒来后还能感觉到他们的余温,久久没有散去。
此时她多想爸妈在身边啊,她从没有过这种温暖,从知事起,爸爸妈妈只是一个名词,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名词。
她跑到外边找了点水喝,感觉喉咙好了一点,还是头晕的厉害,她扶着石壁摸到所谓的铺位上,又昏昏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这次不是被渴醒的,是被轻轻的拍醒的。
她朦胧的感觉还是妈妈在身边。
真是烧迷糊了。
她使劲的睁开眼,伸出手去摸,真的就摸到了一只温暖的手,一只毛茸茸的手臂。
她睁大了眼睛,一个庞然大物窝在她身边。
正是那天遭遇的金钱豹。
它温顺的俯卧在她身边,慈祥的看着她。
它的身边有一束阔叶的草,舒月认得,那是板蓝根,退烧的草药,还有几个野果子,散落在地上。
舒月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昨晚也一定是它陪着自己,所以才觉得那么温暖。它一定知道自己病了,发热了,跑出去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