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自己如果执意刺杀白如冰,虽然可能会完成了任务,免掉本帮的处罚,但是却变成了天下黎民百姓的公敌。
为了一己之利,让千万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个罪名或者是骂名,绝不是自己这一条小命能够担待起的。
陪他去敌营回来再做计较了。
她傍晚的时候溜到洗衣房跟梅花见了一面,要不她会担心死的。
夜已经很深了,舒月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
一丝轻微的响动惊醒了熟睡中的舒月。
深山里,大大小小的响动多了去了,禽类的叫声,大型动物的跑跳声,山老鼠的撕咬声,舒月都习以为常。
唯独这轻微伤响动,舒月一下子几天能感觉到异样。
她借着微弱的亮光,看向屋门,看到门栓一点点被撬动,眼看就撬开了。
她翻身下床,迅速躲到门旁。
门开了,闯入一个黑影,摸摸索索到她的铺位前,一个恶狼扑食,扑了上去。
舒月闪身跑到屋外,从窗子往里看,那个黑影葱床铺起来,转身在房子里搜索。
舒月从腰里解下一根平时防身用的绳索,悄悄等在门口。
黑影搜完迈出房门时,舒月用绳索往黑影脖子上一套,一个倒背,黑影弹蹬几下泄了力气,舒月把她拖回了房间。
她把他放到地上,绑了手脚,点着松油灯,房间顿时亮了不少。
她还是白天那身书童打扮,那个像极了舒月的小书童。
她担心白天被梅帮主识破,派人来刺杀她,趁那人没苏醒,忙换上书童衣服,一身书童装扮。
那人慢慢苏醒过来,懵懵的看着舒月。
舒月:“说吧,来干什么?”(用的假声,她怀疑白天在梅帮主那里露了马脚,晚上派人找过来了。)
那人闭着眼睛,不说话。
舒月也不着急,拿着几根缝衣服的针,像是无意的一样,撒到那人脸上,由于被绑了手脚,针在那人脸上待了一小会儿,滑到地上。
舒月跑过去蹲下,捡起一根,冲着他的眼睛扎下去。
那人吃疼,嘴里发出忍疼的声音。
舒月又用点力:“还不说话?”
那人忍着,咬紧牙关,不吭声。
舒月:“我可没耐心陪你玩,再不说,交给军法处处理!”
说着,站起来,伸手把他提了起来。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