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除了那几个孩子和刘娥,最近也没听说死人的事。”
白泽盯着对面的二人,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审讯田牛的情景,田牛说凤鸣桥修建的时候,有个大师来做了场法事。还有,在渔民的回忆里,也有一直白影幽灵盯着他。再联想到七个男孩衬衣上朱砂和墨水的痕迹,白泽终于把所有事情都串联了起来。
白泽目光盯着工头继续追问道:“修建凤鸣桥的时候,你们请大师做过一场法事对吧?”
“对。”
“那位大师叫什么名字记得吗?”
顾明疑惑的看着白泽:“你问这个跟现在的案件有关系吗?”
“有关系,凶手明显懂得施法布阵,现在唯一有嫌疑的便是修桥做法之人。”白泽继续说道:“快说,他叫什么名字。”
“我想想啊,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工头思索着,田牛急忙说道:“我知道。”
几人看向田牛。
“他好像叫什么风大师来着。”
听到田牛的回答,白泽眉头突然紧皱,片刻后问道:“你好好想想,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不可能记错,我见过他两次,肯定是叫什么风来着,具体我就不知道了。”田牛貌似想起什么,惊叫着:“哦!我想起来了,要说杀人救命,我之前见过那个风大师的妻子像是得了重病,肯定是他妻子重病死后,他为了救活妻子才杀了这些人,肯定是这样的。”
田牛气愤的拍了一下大腿:“我还以为他是好人!没想到都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白泽看向嬉笑的田牛陷入沉思,顾明向工头询问着风大师的线索。
“你说的那个风大师,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我哪知道”
田牛跟着摇头,工头继续说道:“这些江湖术士,今天到这儿明天到那儿,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肯定早跑了。”
“对,肯定早跑了。”田牛皱起眉头:“不过我倒好奇,刘娥和陈生母子失踪,是谁报的案?”
就在这时,白泽抬起头看向田牛,紧接着又看向顾明和胡三。
“报案的人长啥样?”
“这得问他们,我是后来才拿到失踪案的。”
顾明看向胡三,胡三咂舌挠头:“好像,好像是一个穿白袍的男子。对,就是穿白袍的!咋了,他不会是杀人凶手吧?应该不可能。”
胡三嬉笑着,顾明嘀咕道:“白袍,幽灵,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