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
“又不上班,叫林子。大家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干嘛。”
赵洋突然觉得背脊发凉:“顾少,你可别这么说话,我瘆得慌。”
“我又不能把你吃的,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想说什么。主动点?”
赵洋硬着头皮笑了笑:“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赵洋,你这么说话可就不老实了,跟我还耍这点小心眼。你偷偷告诉我,我肯定不让程毅知道。你还信不过我?”
赵洋笑了,他敢说,自己要是说了,回头程毅肯定会找他的麻烦,万一把他发配到偏远的小国家工作,他可完蛋了。
“我不知道。顾少,你问什么,我都是这句话,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