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绻的尸体之前,你就知道宋玉绻已经死了。但你还是将这一切都推到本王妃的头上,让本王妃当那替罪羊。”
香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立马改口换了个说法:“不是的,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知道凶手是谁,凶手就是王妃。奴婢就是一时着急说错了话而已。”
“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再想狡辩也无用。安风,你听清了么?”南洛倾扭头扫了眼正在种地的安风。
昨日她整理出来一个小院子,今日就拉着安风当苦力来种植药草。
毕竟她舍不得让可爱的棠悦去干这些体力活。
相较于安雨的针锋相对,安风就好相处得多,他干起活来也是任劳任怨。
以安风的耳力,必然是听见了香草所言,也能从侧面证明她所言非虚。
安风放下锄头,朝着南洛倾点了点头,“属下这就与王爷禀报此事。”
香草望着安风快步离开的背影,她意识到木已成舟,改变不了。
棠悦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很快反应过来,撸起袖子就对着香草左右开弓,一边打还一边骂。
“同样都是做奴婢的,你怎么就如此贪心?主子锦衣玉食的养着你,你竟和主子抢男人?你贱不贱啊?你主子死了就死了,转头就赖到我主子头上?害得我主子被打了一通,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南洛倾也不阻止棠悦发脾气,她跟着安风去了秦御修的院子。
秦御修听完安风的禀报,继续慢条斯理的喂着他养的海东青。
对于南洛倾不是凶手这件事,秦御修倒不算惊讶。
看来是早先心里就有了底,只不过是在等一个确凿的证据罢了。
南洛倾轻依门扉,含笑望着他,“王爷不应该与妾身道歉么?”
秦御修嘴角轻勾,又给海东青喂了一口肉,“你还是第一个有胆和本王要道歉的人。”
他做的事,何须与人解释?
就算是错了,又如何?
南洛倾自然也不是要他的道歉,毕竟道歉能值几分钱?她要的是能够实质性看到的好处。
“妾身帮王爷解腿上的毒已经卓有成效,王爷也得答应妾身一件事来当做补偿。”南洛倾不愧是为谈判的高手,先虚晃一招让秦御修道歉。
毕竟像秦御修这样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低下他那高贵的自尊心?
于是南洛倾提出另一个要求,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