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各自睡下。
翌日天一亮,南洛倾与秦御修一同出门。
刚打开门,就瞧见楚萱儿在门口兴奋的踱步。
“表哥,我要告发南洛倾私通!”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她等到机会了,不枉费这些天她吃得苦。
秦御修昨夜排了毒血,今日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此时他眉头一挑,示意楚萱儿好好说。
“和谁私通?”
“昨日我的侍女瞧见南洛倾在外面和男人勾肩搭背,那就是妥妥的给表哥你戴绿帽。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表哥你还是早些将她休了,再浸猪笼!要不然御王的面子往哪儿搁!”
楚萱儿激动得瞪大眼,恨不得手舞足蹈的给秦御修演一出。
秦御修没有耐心听下去,而是冷声道:“本王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要是真这么闲,就回去抄写佛经,抄到心静为止。”
“表哥,你怎么能不信我的话。我是你的妹妹,怎么可能会骗你?你不会是被南洛倾那个女人给蒙蔽了吧?”
楚萱儿一肚子的委屈无从述说,明明自家的侍女亲眼看见南洛倾私通,怎么可能有假?
表哥竟然相信一个外人而不愿相信她!
秦御修自然也会派人暗中观察南洛倾,自己的王妃到底有没有私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滚回去,你要是再不回去,今年就别想出御王府。”
秦御修不愿再多说,这个妹妹若不是看在上一辈的面子上,他早就将其赶了出去。
南洛倾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秦御修破天荒的愿意信她一次。
真是难得。
楚萱儿被吓得眼睛一红,转身离开又撞上南洛倾种植药草的药盆。
她不满的踹了一脚,药草上的花粉黏在她的裙摆上,她也没注意,就快步离开。
棠悦气鼓鼓的上前将药盆抚正。
表小姐欺人太甚,竟然对小姐的药盆动手动脚。
这些可都是娘娘的宝贝。
秦御修还得上朝,没有与南洛倾多言。
棠悦上前心疼道:“要么奴婢将这些药盆收起来吧,免得被人给糟蹋了。表小姐太过分了,走路就不能看着点么?”
“别气,那是一株毒草,最毒的就是上头的花粉,若是不触碰它还好,若是碰到了,免不了三天的上吐下泻,连床榻都下不了。”
棠悦心情好转,开心的拍手,“还是娘娘高明。若是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