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奴婢家中人性命来威胁奴婢。奴婢的弟弟还在冯夫人手上,奴婢若是不做,奴婢的弟弟可就没了。”
顾瑾桦不是傻子,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自然是相信小蝶所言。
“所以说,是你害得祖母?你说话!”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用吼叫的方式。
冯夫人吓得一愣,半响头脑空白。
“瑾桦,你听我解释,她根本就没有证据,这都是污蔑。你刚才可瞧见南洛倾给小蝶用了奇怪的药粉?难道你都不好奇那药粉是什么东西么?肯定是那药粉起得作用,才让小蝶污蔑我的。”
冯夫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为自己据理力争。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南洛倾打了个响指。
小蝶继续说道:“谁说奴婢没有证据?奴婢有冯夫人的令牌,这可是证明冯夫人曾经与奴婢接触过。”
小蝶将层层保护的令牌拿了出来。
顾瑾蓉接过一看,没有问题,的确是真的。
冯夫人又有话说,“这令牌可能是我不小心弄丢了,正好被你这死丫头给捡了,然后来污蔑我……”
“都已经证据确凿了,人证物证都在,你还争辩什么?”南洛倾又打了个响指,小蝶从迷离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恐惧且困惑的看了众人几眼,面色苍白。
她刚才好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但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弄不清原因。
就是听到响指以后,就不管不顾的将知道的事情都说了,根本不过脑子。
小蝶再次看向南洛倾时,眼中充满了恐惧。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很危险,比冯夫人危险百倍,并且不是她能够随便招惹的。
顾瑾桦找冯夫人算账,“小蝶的话我们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冯夫人那个巧舌如簧的嘴也蹦不出一个字。
“你差点害了祖母,这件事就交给祖母定夺。你们将她软禁起来,等祖母醒了再说。”
顾瑾桦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一但被他抓到凶手,他是丝毫不会客气。
冯夫人嚷嚷着被拖拽走,直到声音彻底消失。
顾瑾桦看了南洛倾一眼,沉思半响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以后二哥可得看清身边的人,不要再被人当猴耍了。”
南洛倾倒不恨顾瑾桦,只不过误会存在过,两人的关系不可能马上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