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搭在铁铺里,连一枚铜板都赚不到。让我们娘俩儿去喝西北风。”
妇人笑着笑着又哭了。
赵江河试图从妇人手中抢过孩子,可妇人愣是不撒手,还招呼了赵江河一巴掌。
“你对孩子动手动脚做什么?当初你就没有好好的抱过他,现在又来假惺惺!”
“你看看孩子!都这幅模样了,你还不带他去看大夫?”
赵江河紧张的声音都在颤抖,心下已有不好的预感,但他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就连探查一下孩子的鼻息他都不敢。
他的生活已经过得一塌糊涂,他可承受不住失去孩子的打击。
南洛倾全程都像是个局外人似的看着。
妇人与赵江河孰好孰坏,她没有定论。
南洛倾瞥见孩子的模样,瞳孔一缩,从妇人手中抱过他,一上手就要解他的衣裳。
妇人再次疯癫的朝南洛倾冲去。
“别动我的孩子!我和你拼了!”
南洛倾抬眸呵斥赵江海,“控制住这个女人,你的孩子还有救。”
她解开孩子的衣裳后,又将孩子倒立,重重的拍打他的后背,又用帕子清理孩子口腔与鼻腔里的东西。
妇人发疯似的撕咬赵江河,但赵江河的力气不是一个妇人能够抵抗的。
赵江河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反正对上南洛倾,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于这位小公子。
好似小公子本就是位居上位,发号施令的。
南洛倾拍打了好一会儿,孩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赵江河都急了。
“小公子,我家孩子怎么连哭都不会哭了?要么,还是送去看大夫。”
棠悦捏着帕子,同样为小孩揪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王妃,听赵江河这么说,她马上就不乐意了。
“请什么大夫?我家小公子就是上京最好的大夫,你且看着吧。”
赵江河心道:小公子年纪轻,就算会医术也肯定只是会些皮毛。
随着小孩一声咳嗽,一粒花生掉在地上,小孩哇哇大哭起来,脸上的红紫色逐渐褪去。
南洛倾将孩子还给就妇人,妇人怔怔的抱着孩子,倒是不发疯了,诡异的安静着。
南洛倾仅扫了一眼就看出来那孩子是因为吃东西不当而引发的窒息。
若是再晚上片刻,孩子必然没命。
赵江河抱着生龙活虎的孩子,对南洛倾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