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药,一日之内若是没喝上另外一半的药就会昏迷不醒。三表哥,你应该不想你的心上人香消玉殒吧?”
她修长的指尖在微凉的瓷瓶上点了点,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顾瑾柏气得指尖指着南洛倾,“你还知道我是你三表哥?你这么做有把我当亲人么?”
“誓言是你立下的,我可没逼你。这瓶药,看你怎么选了。”南洛倾完全拿捏了顾瑾柏。
南洛倾退而求其次道:“不如这样,这声爹还是算了,我答应你另外一件事。”
“也行,当我一个月的跟班,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如何?”南洛倾也不想有这么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好大儿。
她嫌丢人。
好大儿与跟班相比,肯定是跟班更实用。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这么说定了。”顾瑾柏趁机抢走了瓷瓶,打算忙完就给月颜姑娘送去。
“走吧,先去国子监。”南洛倾打了个响指,转身继续往国子监的方向而去。
顾瑾柏也得了治疗心疾的药,这跟班也当得格外顺手。
阁楼上的花溪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什么时候大祁也有如此厉害的医者?”花溪脸色阴沉,盯着南洛倾的眼神蕴含着杀意。
她不喜欢被人比下去的感觉。
侍女不解,“不过是救了一个晕倒的小丫头,花溪神医就能看出来那女子的医术不简单?”
“倒地的女子并不是简单的病症,而是有先天性的心疾。瞧着就是一副时日无多的模样,本神医懒得出手。可那女子竟能用一瓶药将人救醒……颇有能耐。”
至少花溪得承认,她是没有办法用一瓶药就能将天生有心疾的人救醒。
可见那名出手救人的女子,医术在她之上。
区区大祁,能有如此厉害之人?为何之前从未听过?
“可能是碰巧吧。花溪神医不必多想,您的医术众人有目共睹。到底谁的医术更强,百姓心中自有定夺。”
花溪拨弄了一下刺耳的琴声,“看来这大祁挺有意思的,本神医就多待一些时日。”
“那么奴婢就将花溪神医安置在重阳楼,您看如何?”
“重阳楼本就是神医谷所设,那儿什么都有,住得与西凉一样舒服。”
“的确,那儿还常年供着香火。可见大祁对西凉的医术是极其崇拜的。”侍女提起大祁就一副嘲讽之意。
上不得台面的祁国,还妄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