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臻心里要平衡了些许,其实说来也是……你我阵营不同,我明知你日后会成大敌,但这时候不弄死你,已经是救命之恩了。
虽然现在也没有什么理由。
“伯文,你这话的意思……”
刘备刚想解释,徐臻很快速的拱手道:“玄德公不以在下卑鄙,三顾在下于,呃,于衙署之中。”
“其心感人肺腑。”
这话典韦听了都摇头。
顾于衙署之中?你这可是太守衙署,你还卑鄙?
俺这出身才是卑鄙吧?哦,俺还有两千余精骑……也算不上卑鄙了。
刘备登时愣住了,这话乍一听是在诉说肺腑,但仔细一品味,好像在骂人。
是不是在骂人?
这徐伯文说话挺有腔调,但却总觉得他暗藏玄机。
“在下深受感动,奈何不可背弃旧主也,玄德公之情,我岂能不清楚。”
徐臻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天下士人,皆以忠义为主,若得背弃之名,生不如死,我自以清白之身立足,如何能做这等事。”
“只能说相逢恨晚。”
“不过玄德公虽然不能得在下,但这礼贤下士,求贤若渴之心,却能传为佳话,日后必当得名士相助,可成就一番功业,为百姓立心。”
徐臻拉着刘备安坐了下来,在案牍两侧相对而立。
此时典韦拱手之后,站去了门外。
并没有打扰徐臻和刘备交谈。
过了半晌,刘备的心思安定了下来,也知晓徐臻口中所言,但他仍旧还记得,不错,若是真心品味的话,求伯文虽不得伯文,但此举却能成就一段美名。
这段美名,也许能带来第二个“伯文”。
想到这,刘备苦涩的笑了。
虽然是安慰之语,但确实也极有道理。
罢了,短时间内,不好强求。
刘备内心劝说自己:本就只是结识伯文,如今能见上已然是幸事,何须挂念太多。
“既然,伯文这么说,那自然也不强求,不过此次来,倒不是为了拉拢,伯文倒是想错了。”
刘备微微一笑。
面色平静了起来。
徐臻面露意外,“那是为何?只为结识在下吗?”
“若是如此,大可不必如此,在下早知晓玄德公之心,也敬佩足下品性,往后你我就是忘年交,随时可来。”
“那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