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何不以此为主,向主公进言呢?”
曹纯笑意逐渐灿烂,“有道理,伯文的意思是不光是以打探为主,可令他去建功。”
“不错,诸如当初陈氏献徐州而降,故而如今在徐州依旧是昌盛士族,并且对主公感恩戴德。”
“子和兄长若是进言,可以此为例,向主公明言。”
“等等,”曹纯一愣,登时心里有种过意不去的感觉,疑惑的问道:“伯文教我如何进言,你为何不去?”
徐臻笑道:“怎么,子和兄长还不想要此功绩?”
我不是不想要!
曹纯当即语塞,这么大的功绩日后若是拿下来,自然是功盖同侪之人,可你为什么不要呢?
我想不通。
你若是拿了,至少可得一爵位在身,可谓光宗耀祖了,日后再劳苦数年,娶曹氏一女。
生子之后你自己就可以摇身一变为发迹为士族同阶。
如此机遇却在此给了我?
说穿了,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给我!?我何德何能,若不然,叫伯文把我打一顿算了,否则这人情拿着难受。
心中难安。
他不会以后叫我还人情时,一开口便是难如登天的事吧?
曹纯心里狐疑着,一时竟不敢把话接下去。
过了许久,曹纯才诚恳的道:“不是不想要,而是……此人情甚大,为何伯文不自己进言?”
“兄长多虑了,此功绩虽大,不过只是分析之功,真正能迎天子东归,乃是将士文武同心齐力,凭主公果敢决断,非一人之功绩。”
“将军若是争得此任,虎豹骑依然是全军用命,否则不可成也。”
“此全境文武之功,不敢自居,子和兄长去进言,刚好可顺势行军先去,派出明探暗探到长安附近,探得虚实,日后也不过建微末功绩,”徐臻轻松的笑着,“既如此,何分你我?”
“兄长去说,我去说,都相差无几,现在并非是要争功的时候,当世诸侯众多,即便去年得徐州,我们不过刚得喘息,此时怎能考量分功而进言,自当是当仁不让。”
“哦……”曹纯恍然大悟,徐臻这话极其有道理,现在不是分功的时候。
主公此时虽然得兖州安稳,但仍旧还处于是立业未半,夙夜兴叹之时。
“这我就明白了,伯文放心,我这就去,定不负你之所望。”
曹纯当即抱拳,转身就要走。
但是被徐臻起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