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犹怜也,可为何身穿白衣。
曹操微微斜身,向旁人问道:“那妇人,为何身穿白衣?”
张绣随之看去,并未有多想,当即道:“曹将军,此乃是我叔父遗孀,绣之婶娘也。”
“噢……原来,骠骑之妻。”
曹操微微点头,又多看了几眼,兵马过宅院大门而去。
他们交谈的声音本不大,但此刻在后的几人却可依稀听见。
此时曹昂已经有些皱眉了,以往在鄄城,也曾听见一些暗中风评,那时候他都不曾在意。
但现在看来似乎父亲,的确是比较钟意于妙妇,这张绣之婶如此年轻,应当也是张济的妾室。
只可惜张济已殁数月之久,恐怕孤身一人也难以为继。
曹昂只是有所担忧,可此时的曹安民却想得更多。
他的确要更懂得察言观色,当然,曹昂的确也不需要多么会察言观色。
因为日后他才是该有威严的那个人。
曹安民一看,便记住了这宅院,也大约明白了自家伯父的心思。
至于是否要请,或者如何请,还是等筵席之后再说,或许在筵席之上,就可聊得通透。
不多时,到了衙署之内,张绣将正堂摆上筵席,铺就到院落之外。
请来舞姬相伴,将曹操请到了主位上,曹昂与曹安民都在曹操左右侧位陪同,略微靠下。
自己则与贾诩在左侧相坐。
他麾下副将胡车儿想陪同典韦喝酒,此前交战之时,胡车儿被典韦一双大戟打得苦不堪言,此时也是敬佩不已。
但典韦并不入席,而是手持斧戟,与宿卫怒目而视,站在曹操之后护卫,让在场张绣的将军都诚惶诚恐,不敢再相邀。
曹操则是因此而笑,指着典韦神情傲然的向诸人介绍道:“他,典韦,乃是我麾下一太守宿卫统领,数年来尽忠职守,忠心刚烈,能征善战,为我曹营第一号猛士也,即便此刻,也不会忘记其值守。”
“此乃我曹氏军中风貌。”
“当真英雄也,”张绣虽心中惶恐,可却还是不由夸赞,旋即问道:“敢问,是哪位太守,竟能培养出如此猛人?”
典韦咧嘴森然一笑,道:“少将军健忘,我们曾在大谷关前见过。”
张绣与贾诩登时相对。
徐臻?!
“唔,不错,我已听闻此事,你们的确该见过,他宿卫的便是陈留太守,如今也是圣驾前执金吾徐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