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计策?”曹操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这个态度,很冷静儒雅,感觉真的可能有办法。
徐臻向来高深莫测,不会过于张扬,无论好事坏事,情绪都颇为内敛。
只是有时候思绪比较跳脱,所以在外传言他嘴毒,呛人。
其实都应当是为人睿智的表现,毕竟他不是谁都呛,只要关系好的人才会。
懂得把握分寸。
“有,”徐臻点了点头,伸出手放在了曹节的头顶,柔声道:“节儿,你先去按时吃饭,然后再到内院读一个时辰书,我下次就给你说故事。”
“啊,”曹节圆鼓的脸蛋抖了一下,眼睛耷拉下来,心里应该在权衡。
最终一巴掌打在徐臻的肚子上,一下子跑开了,“那我不听了!”
小妮子,说教失败了。
徐臻撇了撇嘴,和曹操在外站立,未进中堂。
“贾文和在我处,当时子和兄长抓捕之后,就顺势带了回来。”
“此人因担忧被主公怒而杀害,报宛城之仇,所以不敢来见,他与张绣关系不错,深受其倚重。”
“主公可去一见,让其写一封书信给张绣,如此或得权其再降。”
曹操心里一松,不由得深深地看着徐臻,忽然开口沉声道:“为何,伱不自己亲自叫他写信,立此大功。”
徐臻执礼而拜,微微鞠躬,神情颇为诚恳,坦然道:“主公自宛城铩羽,就该由主公再取。”
“如何失的,便可如何来,这功绩我怎么会去取?”徐臻表情真挚,和曹操对视,道:“若是我暗中让贾诩去写书信,送到宛城将张绣劝降,如此倒是可以再显名望,立下功绩。”
“可此等功绩,我取之何用?岂非是显示主公兵败而我可攻克?但事实并非又并非如此,何必去落人口实,”
“在下为人自也分得清,非我职责之功绩,断不可要,再加上与主公之交情,便为主公计也,请主公去见贾诩,命他将宛城取回来,一来壮我军声威,二来向张绣显示主公胸怀之宽广。”
“如此宛城之事便不再是羞于宣扬之事,而是可令主公爱才之名传遍天下的旗帜,这样一来,不知多少贤才志士又会再来归附,天下诸侯莫不感慨,哪怕是坏事也变为好事。”
“世间万事总是有利益我,此话并非没有道理也。”
这个我,不是说的徐臻,意思是某人周遭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有利于那个人,看似是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