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恐怕耗尽了袁术毕生所学,慷慨激昂,让吕布面露惭色。
在此前相处中,袁术看得出来,这位温侯心思其实单纯,并不如大多谋臣名将那般心志坚定,恐是在人下居得久了,易有惭愧之心。
如此以恩情相要挟,再以大业相诱,实际上对于吕布来说的确是双重猛击,令他心中动容,一时间竟然心软了下来。
“如是,真能攻克徐州,真令我自理也?”
“不错!”
袁术当即一笑,既然答应了,接下来也就好办了。
古往今来,许多交易都是如此,若是相互相信,便可达成同盟,同盟之后若是要站前稳固关系,便再交换人质便是。
袁术知道问吕布要哪一位家眷,他最为宝贵,日后便可牵制其心,令他逐步为己所用。
“公路将军,此话当真?!可敢当着你的下属心腹,再行保证。”
吕布此时声音缓和了下来,又问了一句。
袁术松了口气,展颜笑了起来,道:“自然是敢。”
“我早说过,如得奉先相助,此事可成矣!”
“将军,等事成之后,我遣人送百坛价值百金的美酒到奉先府上!”
“不必,”吕布面无表情,眼神忽然凌厉,长叹道:“早已戒酒!”
“酒色,令我神伤!日后再也不碰酒也。”
“哦,哦……好,好啊!”袁术当即歪着脸,眼睛微微虚起,不断打量吕布的神情与气息。
如此看来,倒是真的有戏。
这样,有孙策与奉先在北面与东面。
曹操又被张绣所扰,刘表只在荆州,可守成不敢进取也。
天下自然是我袁氏相争罢了。
汉室将没,先争者得,或许气运还能站在我这一方!
不愧是我。
……
金吾营。
曹操和贾诩携手从军营之中出来,面色轻松悠闲,不断仰面而笑,笑时也俄而后仰,偷看一眼贾诩的眼神。
由此观其色。
同时口中说道:“先生不愧为大才,解了我心中疑惑。”
“那书信之事,就全权交由先生了。”
他此时已经完全确定,这老头的理念,出奇的识时务,基本上未曾耗费多少口舌见,便已经收服,话语之间献计献策,都是真心为曹氏好。
当真不错,只是他还想继续和伯文共事,觉得能有所学,同时以辅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