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能怎么样?!不还是只能在家中安睡?!
“说来惭愧,”曹昂重新背起手,气度儒雅的转向另一侧,举目远望,叹道:“兄长当年曾有人为他说了亲事,如今到陈留去刚好可纳之入院。”
“再加上,兄长本来勤于政务,多年无暇成家,如今在院内有良人照顾,我自然也替他开心。”
“毕竟父亲将舍妹许配给伯文兄长,但舍妹到现今才八岁,尚且还要数年方可完婚。”
“那女子肯为妾室,而不计此礼,也算是识大体,是以兄长便去了,我等处理完执金吾公务,也要过去相贺。”
“文姬小姐若是与兄长有旧,倒是可与在下一同去?”
蔡文姬从曹昂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发呆了。
心绪虽然震惊,但还是以不服气为主。
我先来的吧?
二十次了。
一次没见到,你现在要去纳妾了?!
但是我又没什么好生气的,毕竟我只见过他几面,还是在曹公的引见下方才说得上话。
且每一次,徐伯文都是吃完了饭直接走,连客套几句都不肯,全然没有士族儒雅的风范,而是极其务实之人。
若是没记错的话,我一生冠绝天下的琴艺音律,徐伯文怕是连一个音符都没听过!
连放牧在外的牛都听过!
“文姬小姐?蔡大家?”
曹昂拱手追问了几句。
他对蔡文姬还是颇为尊敬的,毕竟父亲教导过,此女本就是才女,心高气傲,蔡邕死后她更是携带家产,行走于乱世而东来。
期间所有家中当年人情全部抛弃,唯接受了曹氏的好意。
留在了鄄城,后跟随而迁许都。
女子自强,在乱世得生存,而不苦求于男子庇佑,本就值得尊敬。
况且曹昂还小她几岁,若是曹操非要还当年蔡邕的风评举荐、教导推崇之恩,他叫一声阿姐也不为过。
“多谢大公子好意,”蔡琰当即回过神来,对曹昂执礼而拜,面色恢复清冷,不再错愕,道:“我自去陈留拜会。”
“哦。”
这话说得,好似是咬着牙一样。
这位文姬小姐,对兄长似乎也有些情意,主要是光是曹昂在场的时候,记忆中就有过六七次直接拒绝相见。
兄长也是狠。
这几次哪怕编点理由也好,全都是直接说公务繁忙。
如此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