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袁术之兵马,尚还有数十万在淮南,庐江落入君侯之手,怕是难以保全。”
“但君侯之心,老朽的确是敬佩。”
“此地,恐怕唯有刘景升、孙伯符来方可保住。”
乔玄背手向外走了几步,转头来与徐臻露出一个担忧无比的表情,接着说道:“如此说,恐怕会让君侯有所不悦。”
“没事,我悦。”
徐臻点了点头,让他安心。
但脸上的表情却变得颇为严肃。
乔玄见他如此,虽然心中担忧,可却还是继续说道:“一者,刘表乃是荆州雄主,素来有名望。”
“二者孙伯符将军本是袁术属下,可保庐江不失,袁术也并不会真的与之交恶。”
“但君侯和袁术素来无渊源,君侯在军威上又未曾有威震四方,如何能够慑服袁术军?!”
徐臻眨了眨眼,“当年匡亭之战是我打的啊。”
乔玄登时一愣,“哦,哦……那匡亭之战,是君侯打的?”
“是啊。”
徐臻坦然回答。
乔玄在房内走了好几步,来回调转身形,不断皱眉思索,又时不时的抬头来头看徐臻,看到他那虚心求教的眼神,老脸就会胀红一分。
又走了几步,抬头问道:“是那个……追了袁术八百里,将之赶出兖州境内的封丘、匡亭之战吗?”
“是啊,计策是我献的,我和曹纯将军一起追的。”
“哦……原来是君侯……”
乔玄得到了徐臻如此详细的回答,甚至又了解了一份当年战事细化之事。
一时间,又沉默不语的走了几步,然后仿佛是还有些不信,抬头又问道:“君侯当时是……是在军中任职?”
“那时候是典农校尉,在鄄城,”徐臻很是诚恳的说道,“但是没一年就当了典农都尉,后来做执金吾了。”
“哦!?执金吾啊!”
乔玄当即有些愕然,脸色甚至都有点迷茫。
现在当官这么好当了吗?!
我当年,举全家之财,又寻师访友多年,不过是个八百石别驾,且没多久就辞官退隐,带家中女儿躲避战乱了……
怎么这,还徐君侯,升官任职宛若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那,君侯现在的兵马……”
“嗯,是我一直所带兵马,如今募兵数月已经有一万八千余人,加上庐江内乡勇,两万多。”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