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一眼,道:“多谢陛下。”
……
当天夜里。
郭嘉、戏志才两人从徐臻的府邸内,将他生拉硬扯架着到了司空府正堂上。
两人自当是心中颇有怨气,唯有徐臻早已经接受了,他并不喜欢内耗。
只是被这两人极其不要脸的堵在门口,又生死相要,所以才没办法跟着来一趟。
此刻郭嘉在曹操面前脸色非常凝重,双目颇有奴役,微红而瞪。
此红非是有泪水盈动,也不是颇有悔意,而是狠辣,郭嘉的嘴唇周围已经多是潇洒的短须,微微张嘴,咬着牙突吐出一个字,“杀。”
“司空,绝不可再又任何仁慈之心。”
“刘玄德,必杀之。”
曹操不知可否,也没有回应。
戏志才当然明白主公这般模样,是在等自己发言,他近几步走到右侧,轻抚下巴的长须,和郭嘉暗中交换了眼神。
笑道:“主公,我查到前次伯文被调去陈留,说是冬灾有碍,请其速理,当时便是有刘备之人,在给伯文送战马。”
“后来,在袁术称帝僭越之时,刘备早三日得到了军情,已察觉吕布有所异动,但并没有告知主公。”
“光是此二事,便已经说明其有异心。”
戏志才没有郭嘉那么直接,他以所掌握之事,来徐徐断言,至少如此可让曹操心中有所思量。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刘备知情而不报,说明是想要自己取功,可同样也有可能乃是计策如此。
他将目光引向九江之地,那许都就好布局。
这里的士大夫一族多少年家族底蕴,如今虽为鱼肉,可却也是凶猛肥鱼,自然不是那么好钓的。
曹操拥有刀、俎,但若是稍有不慎,这么多鱼总能有一两条跑掉。
甚至,在刘备还有心招揽过徐伯文,若是没记错的话,他家中妾室便是由刘备所牵引。
“伯文,你怎么看?”
曹操沉默片刻后,看向了徐臻。
我就知道!
郭嘉和姐戏志才对视了一眼,眸子里满是了然之色。
两人一猜便准,只喝一口酒都能猜出来,说起这件事之后,司空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所以非要将他架来司空府面前再说。
“我和刘皇叔的情义主公早就帮我还清了,豫州牧难道他可忘记举主之恩吗?”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