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那只能他们仨自己商量,虽然不会有敌人来攻,但徐臻给军营带来的风貌却半点不能改变。
必须要日夜巡营,以整肃军纪。
“今夜口令叫什么?”
许褚沉声问道。
典韦挠了挠头,打了个呵欠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偷摸着还看了两人一眼,“随便吧,哎呀,睡迷糊了。”
“今天喝的酒太多了。”
许褚嘿然笑了笑,神态依旧还是很古怪,在典韦趴着睡着的这段时间,他和赵云不知道在旁边说了多少风凉话,睡死过去的典韦当然是一句也没回。
这时候听见典韦这么说就更想笑了,这件事其实早就一堆人知道了,大家都给典韦面子半点都不透露出来,说起来也是奇怪。
君侯只和孔明一个人说过,而孔明也守规矩,只和子龙说了,于是子龙也只和一个人说,那便是当天同为值守的许褚。
于是许褚捧腹大笑,乐不可支,在军中只和自己的副将们聊了这件事。
一来二去,大家都只是和自己的亲信说过,但谁都想不到的是徐营的亲信这么多,连张辽都有人过去拍着后背说了此事。
说到底还是怪徐臻,营内各将的氛围太好了,谁都是亲信,闹到最后估计都知道,就剩下徐臻和典韦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
许褚笑道:“以前跟我独斗,一夜喝三坛不倒,今天两盏言醉,啧啧啧。”
“老了老了。”
典韦当即摆手,根本不去接这句话,他现在把娘胎里未曾用上的智慧全用在了这件事上,只要俺不承认,你们就不可能逼俺破了防,绷住就是一切,久而久之就忘却了。
这件事闭口不谈最是好,日后谁都不要提及半句。
赵云想了想,道:“那口令,就是帐中乾坤,如何?”
许褚点点头,瓮声瓮气的道:“嗯,回答的话就是——岂能言败?”
“哈哈哈哈!!!”
两人凑近了一说,顿时大笑跑开,跑得几步路看典韦气得直接站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更是捧腹拍腿。远处一个人独自喝酒的张辽忍不住端起碗来遮住了面庞,没想到酒从碗口漏了下来沾湿了胡须,而他其实一直在偷看典韦滑稽的模样。遮住面庞是对典韦最后的尊重了,毕竟被发现了打不过,省得被这恶来风范的猛人给迁怒了。
一直冷着脸的高顺,这些时日从来都是不苟言笑,死命的带兵,仿佛毫无感情,此刻乐得在案牍后直接躺下,笑着看天